墨商走出包間後,龍冥一腳踹倒了前麵放酒的茶幾,十幾瓶名貴的紅酒摔在地上,一片血紅色的狼藉。
“MD,這個姓墨的,真是夠黑的!遲早老子要討回來!”
龍冥這次吃了悶虧,暴怒的發泄,扯緊了鏈子,坐在地上的男孩臉色發青,用力掙紮,但是龍冥的怒火太重,根本沒有顧及到他。
霍東森和傅錦年依舊隻是喝著酒,並沒有插手。
男孩淡綠色的眼睛瞥向了曲冉染,那眼神裏的不甘、惶恐、無奈還有很多曲冉染看不懂的情緒,曲冉染此時的心情百轉千折。
對於龍冥,其實她很久之前見過一次,但是那時候還沒有這個男孩在身旁,但是龍冥狠厲的脾氣就已經很出名了。
眼看著男孩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白,在過一會,沒準就要被勒死了。
曲冉染端起紅酒杯,“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這一聲響,拉回了龍冥的理智。
他也才注意到自己剛才的用力過猛,雷諾的臉色已經發白,脖子被勒出一道紅紅的印記。
“MD,你長腦子什麼用的,不知道掙紮嗎!”龍冥把雷諾拎起,放到自己腿上,大手輕輕搓揉著他脖子上的紅印。
雷諾有點抗拒的閃躲了幾下,龍冥一手又按住了他的後腦勺,雷諾動彈不得。
可是,揉著揉著龍冥的眼神逐漸暗了下來,抱起雷諾走出了包間。
在場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繼續喝酒。但是,龍冥平時是更比較喜歡玩的,沒有他在場,也沒什麼可呆的。
霍東森的手逐漸從曲冉染的肩膀,一點一點的滑向腰間,酒氣也噴灑在她的臉上,引起她陣陣的痙攣。
不知道為何,霍東森並不討厭眼前的女人,也許***娛也不是不可以,他對這種事向來也沒有什麼忌諱,在沒有遇到曲冉染之前,他一向隨心。可在人生中就遇到了那樣的一個女人,讓你想要為她守身如玉,想要為她拒絕所有女人的接近。但是那個人已經不再了。
或許他真的需要一場放縱,來釋放這些天內心中的所有悲傷。
而眼前的女人,他不討厭,這就可以了。
薄唇逐漸靠近曲冉染,後麵的曲朵朵一直都在關注兩個人的小動作,看到霍東森的主動,恨不得衝上去分開他們。
雙唇之間的距離幾乎隻有一毫米,曲冉染的眼神上調,血紅的唇勾出一個魅惑的弧度。
纖細的食指伸了出來,隔在兩人的唇中。
“今天太晚了”
“嗯?”霍東森臉色微醺,從喉結發出的單音節聽起來很誘惑。
“我要回家了”曲冉染輕輕拍了拍霍東森的俊臉。
曲冉染起身,撫了撫身上的裙子的褶皺。
霍東森想拉住曲冉染的衣角,沒有扯住,順勢栽在寬大的沙發上。
空氣裏殘留著曲冉染淡淡的香水味。
霍東森並不著急,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還會來找自己的。
穿過吵鬧的一樓大廳,曲冉染走出旋轉門,一股涼風鋪麵而來,殘夏俄夜晚已經不再炙熱,曲冉染抱緊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