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洞裏那股熱氣的緣故。”蕭一思索道。
劉文舒也說:“嗯,那股熱氣著實奇怪,好似進入我們身體把裏麵全部衝刷了一番。”
“管他娘的,反正我們現在已是內家高手了。哈哈。”蕭一欣然笑道。
劉文舒忽然問道:“小一,你覺得我們這是浩然真氣嗎?”
蕭一答道:“我看不像。”
“那我們是否要起個名字?若是以後行走江湖,別人問起來我們怎麼說?”
蕭一想了想,說道:“我的名字有個一字,你是劉三,不如就叫一三神功,哈,又霸氣又威武。”
劉文舒為之結舌道:“難聽死了,倒不如叫三一大法還順口點,我們的真氣便叫三一真氣,又正好契合道家所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複始與一的至妙境界,如何?”
蕭一咀嚼兩遍後覺得確是順口,便笑道:“好吧,就讓你小子在我前麵吧。看招”說著倆人便扭打在一起。
兩人畢竟是少年習性,心情大好下又回複以前模樣。
接下來幾天裏,兩人用心練氣,將這來之不易奇妙無方的真氣完完全全的化為己用,又試著修習秦珂所教的雲步,直到二人一躍便可輕鬆越過數丈寬的深澗後,便再無寸進,知道武學一途實是不可一蹴而就,急於求成,隻能一步步的腳踏實地,遂不再刻意苦練。
這日清晨,兩人拜祭過鍾靈秀後,蕭一說道:“小三,算下日子,我們待在這裏也有一個多月,是否得想辦法出去了?”
劉文舒默然片刻,說道:“我還想再陪陪靈秀。”
蕭一勸道:“我也想多陪陪靈秀,隻是想著大仇未報,那些人仍在逍遙法外,我們就這樣待在這裏消磨時間,靈秀定然會不高興的。況且之前我們也說過,與其歎息這世道的不公,倒不如為這亂世盡一番心,出一份力。
劉文舒聽後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終究還是要出去的。隻是這荒山絕地,進退無路,兩邊的峭壁我們也看過幾次,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翻過去的,除非有工具。而我們現在除了身上的這身破衣服,便隻有那木製的魚叉了。”
蕭一歎了口氣道:“難道我們真的要困死在這絕穀裏?”
兩人埋頭苦思,實在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
劉文舒道:“我看隻有找些堅硬的石頭在峭壁上慢慢鑿上一排洞,再憑我們現在的輕身功夫,也許有機會出去。”
蕭一苦笑道:“也隻好如此了,古時愚公連山都夷平了,這峭壁怎也難不倒我們的。”
說完兩人對望一眼,自嘲的大笑起來。
到了下午,因連日來他們以魚為食,這深澗裏的魚也學乖了,隻在靠著山壁的兩頭遊來遊去,一有危險便縮進山澗的洞裏去,蕭一和劉文舒無法,隻能分工合作,各自在深澗一頭捉魚,正當劉文舒在上遊處頗有斬獲時,忽然聽到蕭一在下有大聲嚷道:“小三,快來。”
劉文舒不知何事,趕緊跑過去,蕭一見他過來後,‘噓’的一聲,要他禁聲。劉文舒不解其意,便屏氣息聲,雙眸奇怪的看著蕭一。
蕭一用耳朵貼著山壁道:“你聽。”
劉文舒便也學他那般貼著山壁,靜心聆聽,片刻後,蕭一說道:“聽到了什麼?”
“山泉流動的聲音。”
蕭一催道:“在聽,聽仔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