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落離所說的話,白閔榕點頭,
“是啊,我會像金吾將軍一般,成為盛世豪傑。”隨即轉過身
“其實還有個秘密告訴你。”
“畫像裏的金吾將軍和你很相像,隻是畫末署名落城。”
白閔榕盯著落離不放過一絲痕跡,早些年三爺從北夷山回來就建了座別院,名為落城院,那是浩大工程,連皇上都表示不滿啦,可至今還沒人住進去,這是個傳奇。
落離麵色未變,隻是這個金吾將軍,莫名熟悉感覺。突然聯想到自己的傷及那些夢魘。
“你不是要告訴我金吾將軍也叫蘇落離吧?”其實這是個疑問,她自己都向試探自己是不是。
白閔榕一本正經的搖頭
“那倒不是,金吾將軍武功蓋世,名號倒是很少有人知,因從出生就被晉封金吾將軍,都叫金吾,你兩雖都姓蘇,但是···”
他潛在話是向說差別太大啦,落離撇嘴,小鬼頭,這金吾將軍值得他那麼推崇。
白閔榕搖晃著腦袋“看見那畫像我猜想,金吾將軍閨名就叫蘇落城,三爺去北夷山那幾年肯定和金吾將軍有淵源。可是金吾將軍卻是楚皇的人”
落離有些恍惚,蘇落城,這名字就如自己的一部分,有些肉分割的錯覺。
木卿煎藥回來,端著一隻瓷碗,看著爭執的兩人,笑吟吟的走過來。
隻是瞄到地上墜落的木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白少爺你每次來都帶來破壞”。
碗內中草藥的苦味彌漫開來。
白閔榕本想反嘴,聞到藥味,頓時後退幾步,捏著鼻子,一嫌棄樣
“木卿,別過來,最討厭這味啦”。
木卿停頓一下繼續上前“這可是治落離的良藥,又不是給你的,竟怕成這樣。”
白閔榕實在忍不住立刻奪門而出。
落離愕住,跑的比兔子還快,可見有多怕中藥“還這麼小孩子心性。”
木卿掩嘴一笑“世人都說,一代神醫白院使的獨孫,怕藥怕的像貓見老鼠般。果然如此。”
落離笑了下接過藥,被寵壞的孩子。將碗裏藥一飲而盡,她似乎對草藥之類的東西不排斥,以前好像沒少接觸,就連自己身上都有淡淡的藥草味。
想到白閔榕這麼怕藥笑了笑“難怪小白會覺得醫學枯燥,偏愛好領兵打仗,”
木卿收拾好,扶著落離躺回床上,笑道
“是啊,所以白院使想盡辦法,怎奈白少爺太不聽管教,被院使關了都半個月啦,現又跑了出來。”
落離歎口氣,對於白閔榕的行為,她竟有感同身受的感覺,縮在被子裏
“人隻有做自己喜愛的,才會有一番成就”。
恍惚間她似乎看見了遼闊的練兵場。場上塵土飛揚,戰士們銀色盔甲在日光下閃閃發亮。
“軍士們,你們的職責是什麼?”
洪亮的聲音從高台傳遍整個較場。
“保家衛國,守護疆土”將士們應聲而答。
立在高台最上方將軍滿意的點頭。對著身邊瘦弱的身影道
“蘇家子孫一生守候這每一寸疆土,戰死殺場才是我們最後的歸宿,希望你明白,爹給你一雙翅膀要你能翱翔天際。”
“兒,明白”不同凡響的爆發力在這瘦弱的身體引現出來。
將軍滿意的點點頭,將瘦弱的身軀推下高台
“現在,就用行動證明你的實力。”
而練兵場的角落瑟瑟著一個身影。
落離回過神來,她竟看見了兩個自己。
抬起手,兩手有掩不掉的厚繭,應該是握劍留下來的。疑惑上心頭
篡緊手慢慢睡了過去。
桌上的燈盞已吹滅,睡夢中總是不安穩,又是無盡的夢魘。
嘶啞的聲音響起
“這次鹿山之戰,迫在眉睫,此次一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鹿山之戰勢必要拿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如果能歸來,便答應彥哥哥和他成婚,若不能歸來…”
落離迷迷糊糊似乎又看到了自己,隻是那個自己卻不一樣,一身戎裝,臉上冰冷的沒有一絲表情。聲音有些悲涼,應是痛的吧。想仔細聽清楚,卻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