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理問我?”姚大郎嘿嘿冷笑兩聲,眼神陰鷙的反問寧氏道。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寧氏抬手捂著被姚大郎打的發疼的左邊臉頰,高聲質問道。
“我不在家的這些日子,你背著我偷漢子,都已經有人瞧見告訴我了,你還以為你偷漢子的事兒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姚大郎聞言,憤怒的砰的一聲伸出腳踢倒了一旁的椅子,臉色陰沉的嘲諷她。
聽到姚大郎這麼說,寧氏眸光閃爍,心裏一虛,心想幸虧今個石柱寶去了山裏打獵。
反正姚大郎隻是懷疑,也沒有抓到現行,這麼一來,寧氏底氣十足的反駁道。
“你剛才回來時已經瞧見了,我這裏隻和女的往來,剛才你看見的那女的是隔壁石家的四兒媳。”
“隻和女的往來,你當我傻呀,這……這是什麼?這長衫和我的身量也不一致,顏色也不見得是按照我的喜好弄的!”聽到寧氏這一席話,姚大郎更是氣的火冒三丈了,往左邁步,走到放置衣服的箱籠前,打開蓋子,翻來覆去的,找出幾件男人的長衫,他氣憤的把那幾件男人的長衫扔在了寧氏的腳邊。
寧氏心裏一驚,這幾件長衫都是她按著石柱寶的身量,喜好的顏色所做,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呢。
不過,寧氏立馬心裏鎮定下來,拿了帕子抹了眼角的淚珠,抽泣道:“這是我給你做的,因你長久不回家,我隻是按著你走的時候的身量做的,現如今你在外頭吃的好,穿的好,哪裏在乎我親手做的衣裳,喜好什麼的還不是你一句話想說好就好,你說不好就不好?你別是在外頭有了女人,就嫌棄我這個糟糠之妻了吧,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嗚嗚……你現在在外頭發財了就不要我了,對不對?否則你回來打我冤枉我做什麼?”
這話聽的姚大郎半信半疑,可是今天他回來抓奸真的沒發現什麼,再說了剛才一進屋瞧見那丁氏,他也是愣了一下,隻是他不死心,又去臥室找了找,也沒有什麼端倪發現,隻是在看見箱籠裏的男人的長衫,他更加相信了別人告訴他有關寧氏偷漢子的行為,否則在寧氏的箱籠裏咋會有男人的長衫,就算給自己做的,那這衣服的顏色也不對,他根本不喜歡石青色的!再看這衣服穿自己身上也不合身,他心說有句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
他許久未歸,寧氏年輕,深閨寂寞也是有的,他晚上一個人的時候還想女人呢,更何況寧氏呢!這麼一想,他的眼神一沉,微微眯眼,胸腔裏的怒火更甚,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背著他跟別的男人滾床單,真是不要臉,賤人!
“我是你相公,三從四德懂不懂,相公說什麼話,當娘子的都該服從,你要是敢背叛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姚大郎冷笑了兩聲,一步步逼近寧氏,倏然伸手捏住了寧氏那精致的下巴,臉色猙獰道。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寧氏嚇的要死,一步步的後退著,忽然腳底下一個打滑,她險些摔倒,好在她伸手扶住了牆壁,努力佯裝鎮定,隻是說出口的話卻是疙疙瘩瘩的。
“你是我的娘子,我許久不回來,不是應該好好的和你親熱一下嗎?”姚大郎變了變臉,一臉獰笑,他說著就開始主動脫他自己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