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建東對我還真是不含糊,把什麼重活累活都交給我來做。有種要把我累死的欲望一樣呀,把他的活,都交給我了,什麼審批,什麼想法,都叫我試試,那哪裏是叫我試試,明明就是叫我去做的。根本就是設計員加助理。不過,我是誰,怎麼會被打到。在班上,還有別的兄弟姐妹。時間久了,也有時,有點空閑跟他們瞎扯。
董建東和我一起外出,比如去看看市場,看看別人的眼光,想法。時間長了,所以關係也就比最開始的時候近些。他愛叫我‘方特助’,就是姓方的,特別助理。我第一次聽他這樣叫我的時候掉了一地雞皮疙瘩。他卻不以為然,開心的,那笑的和一朵水仙花似的,我也就隨他去了。反正我是為了工作。他常和我開一些不痛不癢的玩笑,我也就順水推舟的敷衍他,不真不假的,過了也就忘了。誰也不會當真。感覺無聊,沒有太多的在意。
一天天的,就這樣忙忙碌碌中與悠閑聊天的縫隙中過去,我開始想念在家裏的日子,無憂無慮。並對這樣的工作,一天天厭煩,尤其是看到,董建東,他每天充滿精神,我每天都要小心他的毒爪。我有些想念李穎,我有好多話要跟她說,我想要回到家去,或者找李穎去玩,去散心。不要再過這樣忙碌無為的生活。
當我的心有夠低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貌似好像要過新年了。我的心情頓時舒展開來。好像煩惱都沒有了。其實,我是容易知足的孩子,是吧。常常充滿希望,嘻嘻,我多好呀。我時不時看著鏡子,這麼對自己說呢。
下班的我,走在大街上,街上一點過年的氣氛都沒。而我,每天忙碌上班下班。冬天,冷冷的,天空也是一味的灰白色,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掉下幾片雪片。我這麼清純陽光的女孩,在這種時候,居然沒有帥哥陪在身邊,真是一種傷感呢。我對自己說。
我給李穎打著電話,“親愛的,我敢保證,這是我二十幾年,過得最無聊的春節了呢,雖然家人都陪著,可是沒意思了呢,長大了,真的不好呀,一點意思都沒有。”
“嗬嗬,要不然,過幾天,我回去看看你?”李穎說著。這個消息,叫我高興壞了。
“哈哈,好呀,你回來陪我吧,那你對象怎麼辦呢?”我說。
“他,沒事,也回家呀,我先回家看看,然後找你去,之後我再回去。”李穎說。
“恩恩,好的,回來前,先給我打電話。”我說。
“恩恩。”李穎說完,掛了電話。
班上,“經理,在我放假回家的這段期間,拜托你,別給我打電話,我要休息,我不是機器人。我也是要休息的。”我說著,看著董建東,做了一個求求的姿勢。
“這,我可不敢保證呀,別忘了,你可是特助呀,方特助。哈哈。”董建東陰險的笑。
“呀,你真是的。”我說著。
“嗬嗬,就算我不給你打電話,也不一定會怎麼樣呢。”董建東的話,好像有些含義,可是我的那個時候,沒多想,後來,我發現,我上當啦。
大年初六,一大早上,我還在睡覺,就聽見我家的門鈴,開始:‘叮咚,叮咚。’
“媽,你看誰來了?是不是送禮的。我這還要睡覺呢。”說完,我又呼呼大睡過去。
我也不知道什麼醒的,外麵好亂套呀。我穿著睡衣,就出去了。“媽,誰來了?”我都沒抬頭,問了一聲。真是後悔呀。
“阿姨,你這家裏,怎麼還養了一頭小奶牛呢?”董建東說著。周圍還有曹雪蕊,李如冰,劉岩,王驕。他們都來了。
“呀。”我馬上進屋,把門鎖上了。丟死人了。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來了。還說我像奶牛。我看了一眼自己,哎,也對。我身穿的睡衣。是奶牛樣式的一身下來的那種。竟然被他叫稱奶牛,真是氣憤。這些人,真是的。怎麼沒有一個人告訴我一聲,董建東來了。真是不夠意思。
我快速的換好衣服,到大廳,大家看著我,“呀,我們的奶牛小姐出來了。”董建東說。
“喂,你是誰呀,來我家幹什麼?”我說著。
“你這孩子,人家來拜年了嘛。”我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