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縱欲的後果,就是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被空蕩蕩的肚子餓醒。
喬二嬰昏昏沉沉地醒來,迷迷糊糊聽見門外有人走動的動靜,腦子裏還有些不清醒,眼皮一耷就想睡過去,猛然一想,不對啊,這套房子裏不是就她跟董昭兩個人在嗎?
她反手一摸身後,摸到了一把結實的肌肉,確認了是董昭無疑。
那麼現在在門外走動的人是誰?
大概是被去年那起入戶謀殺案嚇出了心理陰影,喬二嬰兩腿一蹬,立即清醒過來。
“怎麼了,二喬?”
抱著她的董昭被吵醒了,因為剛醒來而顯得沙啞的聲音悶悶的。
“是不是做噩夢了?”
喬二嬰側著耳朵聽了聽,確實聽到洗手間裏傳來的流水聲,趕緊推了推董昭。
“二哈,你聽到洗手間裏的聲音了沒?”
董昭將臉埋在她脖頸處,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回答:“沒有啊。”
喬二嬰等了一下,好像沒聽到別的聲音,一時間也有些狐疑。
難道是她緊張過度,幻聽了?
“不對,二哈。”
喬二嬰隱約聽到了下水道裏傳來的聲音。
隻是她一時間無法判斷,是樓上、樓下還是自己這層發出的。
“門外好像有人。”
董昭睜眼瞅了她一眼,被她神經兮兮的樣子逗笑了。“門外當然會有人,二喬,這裏是我們跟人合租的房子。”
“不是,剛剛不還沒人的嗎?”
“二喬,你怎麼這麼可愛?”
董昭忍俊不禁,在她臉上親了兩口。
他的二喬真香。
好喜歡她剛睡醒時迷迷糊糊的樣子啊。
“你說的‘剛剛’,應該是八個小時之前吧。”
這下子,喬二嬰愣住了。“八個小時?”
“二喬,現在已經……”董昭拿過擱在床頭的腕表看了一眼,“下午兩點了。”
“……”
喬二嬰突然想起,他們昨晚折騰得太瘋,直到清晨五六點才睡著。
一眨眼,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也難怪屋子裏多出了人。
一想到昨晚的瘋狂,喬二嬰又覺得兩腿酸軟無力,兩腿間更是感受到了隱隱的疼痛,有可能腫了。
她不由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這家夥比剛開葷的時候還可怕!
至少以前兩人親熱時,盡管年輕氣盛也精力旺盛,但因為彼此都沒經驗,花樣少,董昭又心疼她動不動喊痛,總是忍著讓著,沒有放縱自己。
昨晚上,董昭使出了畢生手段撩撥她,各種花樣姿勢換著來,盡興地翻覆了整整一晚上,把她這把老骨頭都折騰散架了。
喬二嬰一想起來就好氣啊!
明明辛苦的是董昭,結果一覺醒來,董昭神清氣爽,累個半死的反而是她。
是誰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的?
騙子,統統都是騙子!
喬二嬰有心想知道門外的人是誰,那個人始終沒有出聲,她骨子裏的被害妄想症冒頭,一會想著是不是殺手卷土重來了,一會想著是不是阮馨馨厚著臉皮又回來了,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輕。
可她實在雙腿無力,隻好拍了拍董昭,讓他出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