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夜深,我打暈了守衛的侍衛,不是幻靈宮的侍衛,果真戒備找了許多,偷換衣服後,我混進了侍衛中。無意間聽到侍衛們談話,具體不是很清楚,但我聽到了最為關鍵的話,隻是說,隨意的對待這次守衛便是。我不懂其中奧秘,但我必須出去,所以也就沒有再做考慮便離開了。
出城很順利,走出去的那個瞬間,我便開始狂奔,想要釋放自己被“囚禁”的這八年,更為了到我與阿影初見的地方,八年前,我們曾許諾,每年初見的時間,我們能來的,一定要來,而今天,便是。
我氣喘籲籲的跑到那裏,瀑布依舊洶湧,草木依舊茂盛,而人…瀑布旁的那個白色身影是…
“阿影。”我輕喚。
那人聞聲轉過身來,陌生的麵龐,但隱約中透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像是親人。
“哥哥?”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
“這位姑娘,你…”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趕忙道歉。我怎麼會這樣,竟然對著一個陌生人喊出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說是重要,不如說是那麼想見。
“在下簡頔,不知姑娘?”那位公子問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轉身離開。
“阿影…”那位公子說道。
我驚愕,忙轉頭看他,是的,我希望他告訴我,阿影來過,隻是沒等到我,走了。
“姑娘說的阿影該不是你的相思之人吧?”公子淡淡一笑。
“不,他是仇人,我愛不得的人。”
“那哥哥?”
“死於他手。”
“你來這裏,是為找人?”
“是,但故人已去,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我有些釋然的樣子。
“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我等的故人也未曾出現,姑娘接下來要去向哪裏?不妨同行?”那位公子建議到。
我想了想,既然人已去,而我也不想再回到幻靈宮,這樣隻會將自己囚禁,不如和他一起雲遊四海,也無妨。於是我點了點頭。
那時夜將暮,我們便回到西氿城,找了間客棧,坐在大堂中準備吃些東西邊去休息。
坐定後,我們吃著,簡公子是不是的為我添菜,但話不多,說也奇怪,他點的全是我平日裏最愛吃的,他與我習性還真是相同呢,更或者說是,他都有些了解我了。
正吃著,我便看見一個藍衣少年走進來,環視一周後,走向我們旁邊的桌子坐下,那桌上本有一個中年男人獨自喝著悶酒,見他坐下也隻是淡淡的瞥他一眼便自顧自的喝著。
“這位大哥,麵色似乎不是太好,最近有喪事?”他問道。
“你才辦喪呢!怎麼說話啊你,你給我滾。”中年男子氣憤了。
“大哥,別生氣,我就是這麼隨口一問,隻是奇怪的是我看你印堂有些發黑,最近很不順啊…”那個憂心匆匆的說到。
“誒?實不相瞞,我最近是有些不順,不過還不至於你說的那麼嚴重。”
“大哥本該有自己的孩子了吧?現在妻子可保住?”
“你…”哪位大哥有些驚訝。
“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嗎?不瞞你說,我精通算命看相,我本不想提醒你,但覺不提醒你,看你受罪,有些不忍心啊~”
“那你說說,我還有什麼不順?”那位大哥顯然有些感興趣了。
“一位你愛慕的女子,將要投入別人的懷抱,而且,他還是個煙花女子,我說的可對?”藍衣少年自信的說到。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確有其事,隻是他不是我愛慕的女子,而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不慎進入那青樓之中,萬劫不複啊。”中年男子歎了一口氣。
“你的妻子容不得他,還氣得失了孩子,是嗎?”
“大仙!料事如神啊,我該如何破呢?”
“哪裏哪裏,你這問題有些棘手啊,恐怕不好消災啊,那失掉的孩子得回來找你啊。”藍衣少年回答。
“你料事如神,竟沒有辦法?”
“辦法是有,隻是我手中的這個寶器隻有一個啊,我還是想保命的啊。”
“我願意高價買它,你要多少?”
藍衣少年伸出五根手指便不再說話。
“五千兩?”
“誒誒,這可是你說的啊,那就這樣吧。”說著拿出懷中的一塊樣子精美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