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宿舍樓頂,第一縷陽光照在少年俊郎的臉上,更是襯托出陽光之氣。少年盤膝而坐,麵向初日,這盤膝而坐的少年,不正是希黎麼?昨晚龍破天的教導,對希黎有很大的感悟:他覺得光元素更加親切了,自己對他們的控製能力增強了。
光帶出現在希黎周圍,不再是若有若無,絲絲縷縷,而是變得凝實,哪怕現在是白天,也有些發亮。光帶很快彙集成團,凝聚成球,意念一動,光球命中目標,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消散。
“轟!”
目標出現一絲灼焦之色,希黎滿意地笑了,自從離開侯爵府,他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再試一遍吧,希黎內心暗暗想。
光帶出現,彙集成團,凝聚成球,一切行雲流水,比起之前嫻熟多了。
“哇!”一個男音響起。
希黎下意識的就講光球投向聲源。
“我靠,你要謀殺我啊!”
隻見那聲音的主人向後一翻身,咕咚一聲,從樓梯滾了下去,落在樓梯拐角處,那光球恰好落在那人之前的位置上。
“威廉!”希黎趕忙上前,那翻滾下樓梯的不正是自己的室友威廉麼?
希黎把威廉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歉意的問:“沒事吧,威廉。”
威廉摸了摸屁股,別的地方摔的沒多疼,屁股倒是坐開花,道:“你這家夥想謀殺啊!摔得沒多疼,到是被你嚇得不輕。”
希黎撓了撓頭,幽幽的說了一句:“誰讓你要大叫的。”
“嘿,你個沒良心的,還怪我咯?”威廉沒好氣的道。
希黎正了正臉色:“不開玩笑了,傷的重不重,用不用去醫務室。”
“嘿嘿,太小看老哥我了,說了沒摔多疼,大老爺們又不是小女生,去什麼醫務室啊。”威廉一臉傲色的說。
“那就好了。”說完希黎拍了拍威廉的肩膀。
“嗷!……”
一聲慘叫在大清晨響徹樓頂,回音悠揚……
清晨的修煉計劃就這樣被威廉打斷了,不過說起來也確實有毒啊,昨晚光球打到師父,雖然沒什麼影響…咳咳…那隻是希黎以為而已;剛剛又差點打傷室友,難道這光係法術真的有毒……
去食堂的路上,看著前麵一走一瘸的威廉希黎不禁覺得好笑。途中希黎幾次建議去醫務室,可威廉死活不肯,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到了食堂,唐傑瞧著威廉這模樣,不禁笑了笑。
威廉也沒理他,坐下來準備吃早餐。
“等我一下啊!”說完,希黎人已經跑向了食堂窗口,不一會兒,一碗鮮美的魚頭湯就擺在了威廉麵前:“諾,這個給你,就算是我給你的補償了!”
威廉笑了笑:“還算你有義氣”
兩雙吃貨的眼睛探了過來:“我們的呢!”
不用說,自然是葉星陌和唐傑,特別是唐傑那大吃貨,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希黎道:“話說,你大早上跑到樓頂來幹嘛?”
威廉沒好氣的瞪著希黎:“你一大早爬起來,不知道幹嘛,我睡不著就跟了出去,人影都沒見到,轉悠了幾圈,聽到樓頂的響聲,就急著跑上去,結果……”
“這樣啊,活該!”
……
“老肖,他的情況我也跟你說明了,也隻有那把劍做夠配得上他了。”龍破天道
肖雄風感慨道:“十四年前,你將那把劍交給我,我是琢磨到現在也沒搞懂上麵的符文及其來曆,既然你要收回,自然也沒什麼。”
說完,肖雄風推開了那扇昏暗的門:“進來吧!”
門開,燈亮,這裏顯得有些幽暗,牆上甚至已經結了蛛網,裏麵擺著各式的武器:大刀、長槍、流星錘、長劍、甲盾、雙刃、長戟…分明是一位資深的武器收藏家。肖雄風上前,抽出一個盒子,灰塵布滿,明顯是長時間未動了。
肖雄風盯著這盒子,略有思憶:“早在三年之前,我就沒有動過它了。”
龍破天恨恨的道:“十四年前,這把劍的出現,引起了光之大陸的爭端,也是因為它,魔族那一戰才安全度過,更是因為它,讓老三、老五選擇背叛!”
說到這裏,龍破天顯然有些怒色。
肖雄風道:“算了,陳年往事了,我們都已年老風殘,也無力去管那麼多了。”說完,吹了吹上麵的灰,打開盒子,木盒發出那種形如枯木一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