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她輕輕地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撥開純白色的帷帳。一朵秋花從樹梢無聲地滑落,她伸手接住它,陷入了沉思。
溯昭一別,我究竟沉睡了有多久呢?
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指尖一緊,花朵受力頃刻粉碎。“她醒了。”說話的男子低著頭,半邊身子隱在黑暗中。
“哦?這一別倒是有千年之久了。”仰頭飲下那杯辛辣的陳釀。
窗外的彌城依舊寂靜無聲,不似千年前那般喧鬧,少了那銀鈴般的笑聲。如今,卻像是在靜靜等待未歸的離人。
她的歸來,亦如她的離去一樣安靜。
千年前,彌城有一人人皆知曉的傳聞:滿月之時誕生的女子,亦正亦邪,有撼動天地之力,魅惑人心之能,得她或許便能將得到這天下。
又有一個傳聞:在這個女嬰剛出生之際,她的母親便命人將她活活掐死,丟入那永不熄滅的烙火之中。她的母親認為她的存在就是不祥之兆,甚至在她誕下她之後沒有認真地看她十月懷胎的骨肉一眼。
不少市井之人都道這位母親狠心,卻不知她的苦衷,她怕看了一眼便會動搖她的信念,如果留下這個孩子,等日後她長大,便會忍受不少非議,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如此苦難,到底還是做娘的人啊······
此後這件事情便一直流傳在市井之內,卻是沒有人再見那當事人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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