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淋對飛雪說:“小姐,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出來了一整天,也該回去了,不然,夫人該擔心了。”“恩,回去吧!”飛雪說。
到了暮府門口,飛雪輕輕的推開側門,清淋跟在後麵,兩人進了府。見到府中依然平靜,飛雪歎了口氣,對清淋說:“母親應該還不知道我出去了!”兩人順利的到了飛雪的閨房門口,熟不知,暮夫人早已發現飛雪溜了出去,早已在小姐的閨房等候。
清淋推開門,看到夫人,立即向夫人跪下行禮說:“給,給夫人請安。”飛雪也隨之進來,向夫人行禮說:“給母親請安。”
隻見暮夫人站起來,對清淋吼道:“清淋,我問你,小姐出去的事為何不來稟報,竟也不知勸阻,你竟然任由著她。今日是小姐無事,如是出了什麼差錯,是你能擔待得起的嗎?”清淋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此事雖不大,但也不能輕罰於你。你去管事姑姑那領20板子,再關你10日禁閉。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犯!”暮夫人責道。
隻見暮夫人話音未落,飛雪便跪下對母親說:“母親,此事是雪兒的主意,清淋隻是聽從我罷了,此事雖她有錯,但我也難逃責任,母親且不要如此重罰清淋了,都是雪兒的錯。”“雪兒,我當然知道是你的主意,你雖是母親的女兒,但我也斷斷不會偏袒於你,依府中規矩,你應禁足半月。但是雪兒,清淋身為你的近身丫鬟,竟沒有考慮到你的周全,此事必得嚴懲!”暮夫人說。
“可是母親,您向來是以善治府,府中諸人無一不知無一不曉,怎得今日如此急顏厲色,如此重罰清淋呢?”飛雪回道。暮夫人坐到椅子上,對她說:“不是母親不想饒過清淋,隻是此時關係到你的安危,所以母親不得不仔細,這次如是饒過了,可如是再有下次,那可如何是好。飛雪,母親可隻有你這麼一個個愛女啊。”
飛雪起身對母親說道:“母親,我知道您所做的都是在擔心我的安危。清淋固然有錯,但也不致如此重罰於她啊,母親,您就寬恕於她吧,飛雪定不會再出去了。”暮夫人輕歎一聲,說:“罷了,竟然雪兒都這麼說了,那便算了,雖不重罰,但也要小懲大誡,這5日你們便在清雅軒禁足,非令不得外出。”接著,暮夫人又轉過頭對清琳說:“你也記住了,如是讓我發現再有下次,我便把你趕出府去,就算是神仙也就不了你了。”清淋回夫人:“奴婢記住了,謝夫人小姐饒恕。”“好了,你們且好好思過吧,我先回去了。”
“恭送母親。”“恭送夫人。”
夫人出去後,隻見清淋跪下對飛雪說:“多謝小姐救命之恩,清淋無以為報!”飛雪起身扶起清淋:“你記住,從今日起,你我私下就以姐妹相稱,你比我小2個月,我以後就叫你妹妹了。所以,姐妹之間無需客氣。”
“清淋卑微,今生能與小姐以姐妹相稱,是奴婢的福氣,從今往後,清淋就算舍去性命,也會護得小姐周全,清淋這條命便是小姐的了!”隻見飛雪笑了笑說:“既是姐妹,無需多禮。對了,清淋,你跟著我也有3,4年了,我隻記得你是首領姑姑撥到我這來的,也不知你是何時入府,家是哪裏的。好似你也從未說過?”
清林說;“我是4年前被買進府的,暮夫人見我還小,也做不了什麼事情,但看著還算穩妥,所以便把我指到小姐這來了,說讓伺候小姐!”“原來如此,那你家是哪裏的,家裏可還有什麼人?你自打跟了我,好似還從未見過家人。”“不瞞小姐,清淋原是一家姓李商人家的女兒,但父親生性好賭,把家都輸光了,欠下巨額債務,母親一氣之下帶著不滿2歲的弟弟走了。之後父親便日日酗酒,但不料,自母親走後的第5日,父親便被人追殺,他便丟下我不知所蹤了。從此,我便流落街頭,以乞討為生,本以為此生早已無望,但後來卻在街上遇到了暮老爺,暮老爺宅心仁厚,見我一人流落街頭甚是可憐,便把我接到府中做丫鬟,清淋此命才得延續,清淋對暮老爺甚是感激,此生無以為報!”
“你的身世竟如此崎嶇,想不到這麼早就與父母斷了聯係,不過清淋,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親人,定不會讓你受人欺侮,定當護你一生周全!”“多謝小姐,暮家的大恩大德清淋定會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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