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恭謹說的沒錯,第一次出現是在蝙蝠精出現的時候,那個時候百姓有難,他如碟仙一般出現在眾人眼中,第二次出現就是現在百姓們誤認為她是妖怪,她不但不解釋還任由百姓們燒死她,就算這是百姓要求也是卡哇伊拒絕的,但是她沒有,誰都要求她都不會拒絕,但唯獨他夏侯恭謹的要求她卻從來沒有考慮過。
難道在她的眼中隻能看到百姓卻看不到夏侯恭謹?
“、、、、”白衣女子並沒有回答,相對無言間,忽然感覺心中的那根弦好像繃斷了,恢複心跳後竟發現它跳的竟是如此強烈。
四周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靜的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兩人明明站的很近卻又似在遙望著對方,多希望這一眼便是萬年。
那道士趁兩人情意綿綿難分難舍的空當,揮手示意身邊的兩人去火堆邊點火,兩人點頭應了一下便拿著火匣子上前去點火,很快這火便開始往邊上蔓延,一下子火花四竄包圍了夏侯恭謹和白衣女子兩人。
白衣女子回過神看著夏侯恭謹那一臉要與她生死相隨的模樣,實在不忍便伸手暗中彈指將夏侯恭謹整個人都揮了出去。
“哎,大家看到了嗎,她會妖法,他不是妖精還會是什麼”那個道士見勢立刻添油加醋的說道,搞的那些百姓對於白衣女子是妖怪的事更是信了一分。
“翎兒”夏侯恭謹看著那熊熊烈火吃痛的叫道,那是心在痛嗎?
眼前的大夥猶如是要吞噬一切的幻滅一般,早已將白衣女子整個吞噬,夏侯恭謹奮力的想要擺脫牽製想要上前相救,可是那高竄的火焰早已讓人看不到了裏麵的人。
就在這時一場大雨翩然而至,淋得那些百姓四處逃竄躲雨,而這場大火竟被瞬間熄滅。那道士氣惱的想要上前動手,他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殺意,可就在這分心的一刹那一個白色身影忽然從紛亂的人群中閃現,手中舉著一把通體透著血色的劍,那一劍直刺道士的胸口。劍身穿透心髒劍尖裸露在外,一滴一滴的鮮血滴落在地,而其他的血便隨著劍柄滴落在了手握劍柄的夏侯陵道那白色的衣衫上。
“你們?”夏侯恭謹疑惑的看著這一幕,白衣女子早已解開繩子落在了夏侯恭謹的身邊。
“你們竟然設計害我”那道士似乎明白了一切,白衣女子的順從隻是為了引他上鉤然後暗中派人殺他,沒想到白衣女子竟會有自己的生命當做賭注。
“如今你已是命不久矣,我們便不再為難你,你走吧”白衣女子大人有大量的說道,夏侯陵道則是一把將劍拔出,那道士便痛的捂住胸口踉蹌著站不穩。
“你們等著,如果我沒死我就一定會來報仇的”那道士狠狠烙下一句話後便轉身消失不見了,從那時起這道士的話就想成了一個詛咒,竟成了他們這一生最大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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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冬天,在這一片廣大遼闊的土地上起了一段又一段的戰事,那些國家都為了開辟自己的國度而打仗,但這個獨立的小國也是避不了一戰的,隻是如今的他們還沒有到達那種讓別人覬覦的地步,但是因為打仗其他幾個國家的百姓便都跑到了這個小國,使得本來人口缺乏的國家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這樣真好”白衣女子站在夏侯恭謹的身邊向著城牆下麵看去,那些百姓都生活的都很開心,他們並沒有排擠那些外來人,而且還一起幫助那些外來人可以更好的安頓在樓蘭,刹那間,樓蘭的經濟開始有了突飛猛進的跨越。。
“以後我們可以讓他們生活的更好”夏侯恭謹將右手輕輕附在白衣女子手上溫柔的說道。
“究竟什麼時候可以停止這場無休止的戰爭?”白衣女子惆悵的說道,看著那些四處逃亡而來的百姓,本來他們可以在自己的國家安居樂業的,而如今卻要離開自己生活了許久的家鄉,背井離鄉來到別的國家,雖然他們現在過得很好,但難免還是會有思鄉之情。
“要停止這場戰爭還不簡單?隻要你想要的,那本王就給你”夏侯恭謹轉過頭溫柔的看著白衣女子說道:“本王答應給你一個太平盛世”。
這個承諾終究牽絆了他們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