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悄悄的跌落在地,有一些烏黑的液體躺了出來,一滴兩滴然後沒有了,白衣女子喝的隻剩下了兩滴而已,夏侯恭謹心痛的上前查探,確實已經空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夏侯恭謹氣急敗壞的吼道。
“這**屬三界之外,專治你們這些三界之內的人,縱然她是神是佛也擺脫不了,我會讓她受盡折磨慢慢的死去”那道士麵目猙獰說的越來越興奮。
“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夏侯恭謹拿著劍架在那道士的脖子上威脅著說道,雖然看不出白衣女子有什麼異樣,但是那句慢慢折磨死卻是給夏侯恭謹留下了一個定時炸彈,他深怕有一天她會離開。
“夠了,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殺了我嗎?我們走”白衣女子故作堅定的說道,其實早已感覺到不舒服,隻是她強裝鎮定,為的就是不想要夏侯恭謹擔心,為的是要救出那些孩子們。
如今白衣女子故意那麼中氣十足的說話,假裝像是一點事都沒有,而這演技讓那道士都差一點認為她沒有中毒,但看到白衣女子暗暗握緊的手,道士詭異的一笑也不拆穿。
很快兩人便將那些孩子一個個都給叫醒了,那些小孩睜著懵懂的雙眼疑惑的在四周看了看,而後便隨著夏侯恭謹他們離開了山洞。離開山洞後白衣女子便走在前麵兩人竟沉默著一句話也沒有說,夏侯恭謹更是擔憂的望著她的背影,好想上前詢問卻又不敢,似乎在那一時刻有什麼東西變了。
自從將那些孩子救回來之後,白衣女子就處處躲著夏侯恭謹,有什麼事也不管了成天躲在房中不出來。那一日夏侯恭謹來找她,恰巧碰到她正在外麵。
“翎兒”夏侯恭謹小跑著走上前,想要拉住她的手,卻不料她竟然轉身離開。夏侯恭謹看著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右手,竟然連衣袖的一角都抓不到,那翩然而過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眼前的人明明很近卻又那麼遠。
“我累了”白衣女子淡淡的甩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一幕竟是那麼的無情。
仿佛一切的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剛開始,那時她也是那麼無情淡薄,似乎很少笑說話也是淡淡的,說是無情更確切的說是不懂情,似乎一切都是無所謂的一樣。
“既然累了那就早些休息吧,本王先走了”夏侯恭謹壓抑著心中的情緒隻好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彼此過了竟也有一個月了,直到後來一位婢女闖進夏侯恭謹的寢宮哭著說道:“大王,大王求求您去見一見國師吧,她快要不行了”。這句話嚇得夏侯恭謹將手中的茶杯整個摔在了地上,前幾天明明很好,那麼堅強的人,將一切事情都能掌握在手的人,如神一般的女子竟也有死的那一刻,這絕對不可能。
“她明明說她沒事的,為什麼會這樣”夏侯恭謹像發了瘋一樣的對那婢女吼道。
“因為國師說不能讓大王知道,可是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王趕快去看看國師吧”婢女早已哭的泣不成聲了,夏侯恭謹聽後竟發狂一般的向白衣女子的住所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