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科是一名傑出的化學家,不過在前不久他新研究的化學藥物導致空氣被汙染,雖然汙染局勢被及時克製下來了,可早已有很多人中毒不治已經死亡,這個意外對身為化學家的寧科無疑是個致命的打擊,他的研究被人質疑,他的成就被人否決,而這次意外還背負了無數條人命,雖然警察給了他寬限的時間善後和賠償事宜,可是他哪有那麼多錢賠償。
寧科像隻跌入井底的青蛙,不會淹死卻也跳不上岸。
這天下著大雨,沒有撐傘的寧科被雨水淋得特別的狼狽,帥氣的臉也被淩亂的頭發遮住了。
這條行人量最多的街道上,因為下雨人已經不是很多,有的隻是打著雨傘匆匆走過,沒有一個人停下來看看這個狼狽的路人。
一輛車疾馳而過濺起了一堆的汙水,好巧不巧的寧科剛好走過被濺了個正著,在水的衝擊下寧科沒有站穩摔倒在了地上。
“我可以幫你,這是名片,有事可以來這裏找我”寒生撐著雨傘走到寧科的身邊,雨傘為寧科擋去了一半的雨水,他抬起頭看著這個穿著一件足可以完全擋住身子的黑色風衣的男人,這個人很奇怪看不出是男是女,雖然穿著男裝可是卻留著一頭很長的頭發,斜長的劉海擋住了半邊臉,從寧科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寒生的眼睛而已。
寧科看著遞過來的名片,上麵寫著卜舍,老板叫做萬翎,上麵還有一個座機號碼,寧科伸出手接過名片簡單的說了聲:“謝謝,不過、、、應該沒人可以幫我”。
“卜舍從不開玩笑”寒生站起身冷冷的甩下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寧科奇怪的望向寒生,可映入眼簾的卻是那件黑衣上的那隻栩栩如生的鳳凰,像是在盯著他看一樣,恍惚間像是看到那隻鳳凰騰空飛起一般。
“我們老板想要見你”就在寒生離開不久之後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寧科麵前,來人和寧科一樣都沒有撐傘。
“我要回家”寧科起身不理會兩個黑衣人徑直繞過他們往前走去,黑衣人冷冷的繼續說道:“沒有人可以違抗老板的命令”說完兩人就駕著寧科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喂,你們放開我,綁架啊,救命啊”寧科的求救沒有人理會,就算有人理會也沒有人敢去救他,於是寧科被硬生生的壓進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裏。他被蒙住了眼睛,車子四周的窗戶也都被黑色的遮陽紙遮得密不透風。
車子開了很久,直到車子開始顛簸不穩就知道已經開到了人煙罕至的僻靜山地了,隨著車子的顛簸寧科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一直不停的在車子裏怒喊:“你們快放開我,我不會和你們老板合作的,你們趕快放了我,我要報警了”。
“讓他閉嘴”坐在副駕駛的貌似是他們的頭,一聲令下寧科的嘴巴就被塞滿了東西,最後隻能聽到寧科‘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