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其實都是有思想的,可是他們無法表達,即使他們有嘴巴。傀儡其實都有著他們想要完成的目標,可是他們無法行動,即使他們有手有腳。傀儡其實很想要聽到和看到他們所存在的世界,可是他們卻無法做到,即使他們有耳朵有眼睛。傀儡都是**縱著供人玩耍的,他們隻能滿足別人的需求卻無法表達自己的情感,他們也曾是那麼的無助與悲哀,那一根根的線總是迫使他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真正的體諒他們幫助他們。因此浮生便被降生在了這個時代,傀儡要**縱的如真人一般那就要有一位好的傀儡師,而浮生既是傀儡也是一位頂級的傀儡師,它既能被人操縱也能操縱任何人。
魯班曾用它一度想要對付他的宿敵墨子,可惜這依舊是個失敗的計劃,從此浮生便被拋棄於凡塵之中,他輾轉過幾位主人可是到最後都拋棄了浮生,於是直接導致了浮生自私的性格,它不願意有人分享它主人的愛,它一次又一次想辦法回到主人身邊隻想奪回屬於它的那一份感情。
蝶賞就是浮生這一世的主人,本因在出生幾個月後夭折的蝶賞因為帶上了浮生木偶死而複生,可別人不知道的是其實蝶賞依舊還是個死人。浮生用自己的靈力護著蝶賞的大腦還有心髒促使蝶賞可以如正常人一般成長,這不僅是個龐大的工程而且很耗靈力,可浮生依舊無怨無悔,因為這時的蝶賞是他一個人的。
夜深,蝶賞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裏,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木偶溫柔的喚道:“浮生,你睡了嗎?”其實蝶賞一直知道有浮生的存在,可是她並不能感應到他。
就在蝶賞說完之後便有一縷青煙從木偶中漂浮而出,突然間一位身穿青衣的俊美男子出現在了蝶賞麵前。伴隨著出現的便是男子手中那一根根透明的如蜘蛛絲一樣的絲線,一根根都連接著蝶賞身體的每個部位,錯綜複雜的絲線就像蜘蛛網一樣盤旋在蝶賞四周。
浮生用手指輕輕撥動其中一根絲線,蝶賞的手隨之放下,在隨著浮生將另一根線輕抬蝶賞的頭便慢慢的向上抬起,蝶賞的視線就那麼的定格在了浮生身上。
“累嗎?”浮生俯下身伸出白皙的右手輕輕附上蝶賞的臉頰,動作溫柔至極。
“還不累,隻是有點無聊”蝶賞的嘴巴雖然有在動,但很明顯的發出聲音的是浮生,這樣的場景像極了是在自說自話。
其實浮生隻是代替蝶賞開口說話而已,因為蝶賞她無法說話,一個死人又怎麼可能會說話。
“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吧”浮生漂浮到蝶賞身邊的凳子上坐下,蝶賞就木訥的靠在浮生的肩頭,看著門外高掛著的圓月,浮生就這麼靜靜的陪在蝶賞身邊,聽著蝶賞不斷的牢騷,可是為什麼發出聲音的隻有浮生,這就像是一簇啞劇說話的永遠隻有浮生一個人。
其實浮生一直都在很努力很努力的扮演好蝶賞,沉睡了千年的浮生早已不知道現在的人類是怎麼生活的,他一直都在模仿別人。寧無邪與蝶賞是一起長大的,浮生就模仿寧無邪的一舉一動,在家就模仿那些小丫鬟的一顰一笑,直到十年後浮生才有了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因此蝶賞也跟著有了變化。
“你該休息了”浮生對蝶賞溫柔的說道,然後抱起蝶賞將她放在了被窩裏,房間裏依舊隻有浮生的聲音,也許蝶賞早已回複了他,隻是我們聽不到。
翌日太陽高照,蝶賞懶洋洋的從被窩裏麵爬了出來,才剛爬出被窩就聽到小琴那氣鬼神的氣勢衝到了蝶賞麵前,嚇得蝶賞一個沒踩穩掉下了床,不過幸好浮生反應及時給了蝶賞一個鯉魚打挺,蝶賞算是穩穩的站在了小琴麵前。
“你想要嚇死你家小姐嗎”蝶賞看到小琴就直接開罵,罵的小琴立馬縮脖子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