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離一時之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臉上依然迷惑。
齊月便坐在她身邊伸手摟過他在自己懷中,一邊和她說話一邊不忘記繼續吃豆腐。
“昨天晚上的你,真像個妖女,你取悅了我。”他如實的說,低頭又繼續吻她的唇。
舒離腦子迷作一團,問:“昨天晚上的我?我究竟做什麼了?”
齊月聽言認真的看舒離,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裝的,她顯然對昨晚的事情是一無所知的。
齊月心底納悶,道:“昨天晚上,你主動……”貼近她的耳邊告訴她一個事實,舒離羞得臉上漲紅。
她果然和他!這當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一無所知。
齊月是不可能對她說謊的,也不可能為了得到她而對她作什麼手腳,認識齊月這麼久她心裏很清楚,齊月不是那樣的人,不是齊月,會是誰?
是誰,在悄無聲息之間對她動了手腳?
舒離覺得這個問題是極為嚴重的,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自己下了藥,自然是藥的,不然她不會什麼也記不得了。
齊月不知道這一切,還因為她的主動而深覺得感動,舒離忽然就微微一笑,問他:“這事是幾時發生的,我都記不得了,你能詳細的告訴我嗎?”
“……”
舒離竟然說她不記得了,多美好多銷魂的一夜,齊月的臉瞬間黑了,舒離忙解釋:“我懷疑有人給我下了藥……”
舒離說這話的時候齊月立刻想起昨天自己進屋後發現那香裏的異樣,不過後來隻顧著和舒離歡好而忘記了這事,現在經她一說齊月立刻想起來了,但再看那香,早就不知所蹤了,定然是被宮女給收拾幹淨了,還真是屍骨無存呢。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舒離觀言察色,詢問。
齊月點頭,心裏也沒有因為舒離的不記得而覺得氣了,便把自己昨天的發現說了出來,舒離聽了心裏也就知道了,自然是被人毀屍滅跡了,可能有本事進她睡覺的廂房放香的沒有幾個人。
回想昨日是沉魚進來侍候的,心裏便也有個七七八八了。
沉魚和落雁雖然跟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她並沒有忘記她們都是王妃派來的人,平日裏沉魚和落雁兩個奴婢話是比較少的,但做事倒是盡心的,倒是花容和月貌兩個奴婢總喜歡跟著她嘰嘰喳喳的說話。
想到這裏的時候舒離便輕歎一聲,說了句:“不知道她們這麼做是出於什麼意思。”
齊月估計也是覺得這事有些嚴重了,當下便站了起來道:“這事交給我處理。”說罷這話他轉身就走了出去,舒離這才慢慢的坐了起來。
齊月走出去後就把幾個奴婢都叫了過來冷著臉詢問她們:“昨日房間裏的香是誰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