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又說:“你隻要找個時間,陪她一起出來走一走就好了。”鳳鳴自懷孕後被皇上保護得更好了,不僅不讓她過來為她這個國母請安,也不準別人去探望,在王府裏經曆了齊顏去為難鳳鳴的一事後齊王對她們全都防備著,就是對齊顏也冷淡了起來。
舒離心想如果真的是由她把鳳鳴帶出來,到時出了事必被齊王牽怒,但這話她不能說,皇後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她沒有拒絕的餘地。
皇後又說:“我們兩個人一個是齊月的母後一個是齊月的妻子,我們要為齊月謀劃好這一切,不然等到孩子生出來就更難辦了!”
那天皇後和舒離說了許多,無非是讓舒離明白她們現在是一家人,一定要站在一條陣線上對付外人。
現在是皇宮裏,不比王府的生活,凡事都要步步為營,一步踏錯全盤皆輸。
舒離最後由皇後那裏走了出來,心裏有些沉。
難道,真的要為皇後所用,做過這一次後,將來她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還會做別的。
流無辜人的血並不是她的初衷,她隻想報自己的仇而已,至於旁人,如果不存心來挑釁來陷害,她也不願意惹事生非,但現在看來,她已經走向了一條不可能回頭的路!
為了皇後的位置,這才隻是個開始而已吧!
遠遠的,站在外在的齊月便看舒離走了過來,模樣看起來有些憂憂愁愁的。
憂憂愁愁的舒離還真是不多見,她向來都是笑臉迎人,與人為善的模樣。
“離兒。”齊月叫她,他實際上就是在這裏等著她的。
“嗯?”舒離應,疑惑看他。
“母後和你說什麼了,怎麼一臉愁苦?”齊月認真的詢問,舒離卻忽然笑了。
“一臉愁苦,我有嗎?你一定是看花眼了。”為了證明他的確是看花眼了她立刻笑得春光明媚似的,齊月卻是連連皺眉。
越是這般他越知道一定有事情瞞他了,心裏隱隱有些不悅,口氣也嚴肅的道:“離兒,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許騙我。”
舒離莞爾,道:“我真的沒有騙你。”
“那就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母後和你說了些什麼?”
“女人家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聽,我都不好意思說。”舒離說完這話撥腿跑開,輕聲笑起。
愁緒被笑掩去!
齊月立刻追上來一把摟住她,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的事情,隻是抱著她轉了一圈宣告道:“舒離你聽著,我是你的男人,天踏下來由我頂著,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對我言的,我會解決你一切的難題。”
舒離聽言心中一陣感動,立刻摟住他的頸項半天無語。
齊月嘴角微翹,輕拍她的背道:“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