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離便莞爾,寬慰她道:“你真是心急,這事急不來的,你隻安我的吩咐,明日去看她們便可。”
嘴上這樣說,心裏冷笑,便宜她們,這當然不可能了。
她自然不會告訴舒心,那不是普通的媚藥。
之所以這樣做,一來也是警告皇上,讓他不敢輕易動自己,讓他知道,如果她想做,她有的是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這對皇上簡直是一種挑釁,極大的挑釁,若是旁人當然不敢這樣做,可她,就敢了。
自然,她也是認定了皇上已經沒有機會和借口再定自己的罪,因為她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給他。
這事以後舒心第二日果然就去看了舒琪舒珂,兩個人在這裏養了二天,皇上這兩日也沒有招她們侍候了,她們也就窩著不出來,幸好臉上的腫已經下去了,所以舒心來的時候她們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隻是臉上還有一些不太明顯的紫痕。
舒心假裝不知道,便大驚小怪的說:“咦,你們這臉上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都紫了一塊?”
舒琪與舒珂臉上一黑一黑的,舒琪便說:“不小心跌的。”她們以為舒心不知道,畢竟她現在經常不出門的。
舒心不以為然的說:“這麼巧啊,你們二個一起跌了。”
“不可以啊?”舒珂沒好氣。
舒心便莞爾笑起,也不在意她們的態度,倒是自己大方的上前親自倒茶,一邊倒茶一邊說:“好拉好拉,二位小姐消消氣,就當我問錯了還不行。”嘴上說著手心中已經分別放了二顆藥在杯中,見水便化,沒了蹤影。之後她放低姿態把這茶關自端到二個人麵前。
可想而知,她曾是舒家的大小姐,如此的放低姿態,對於她們來說自然是萬分受用的。
所以,她們二個理所當然的接了她奉上來的茶。
舒離瞧她們一起喝下,依然微笑,道:“二位妹妹的氣可消了些?”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舒琪哼然,道。
舒心越發笑得溫柔,假惺惺的在這裏又陪了一會,又聽了一會二個人的冷嘲熱諷,之後她還是高高興興的走了。
舒心這樣的行為多少是有些反常的,待她一走舒琪二個人就犯嘀咕了:“你說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她幹嘛還笑得這麼賤?”被人嘲諷還能這樣開心,這可不像她。
舒珂便說:“二姐,這有什麼好疑惑的,她現在瞧我們受寵,自然是想從我們這裏得著好處了。”
舒琪想這話也是有道理的,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隻道:“她想得美,她從小什麼好處都撈了去,現在也該是我們享受的時候了。”庶妹從來都是要看嫡女的臉色行事的,現在時候不同了,她們自然也不需要那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