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齊月,她也有瞧見兒子與白野對他們似乎很敬重,雖然摸不透身份但也知道可能不簡單,不過眼下這些她也顧不上,隻能先顧自己的兒子了。
白野聽童大嬸這樣一問便一本正色的說:“大嬸你說的是,童葉在外麵的確有不少女人。”
白野這話說得含糊,童大嬸一聽以為童葉在外麵成家了,心裏一個酸,直道:“這讓小小如何是好啊!小小可是等了他許多年了,現在都十八歲了,他要是不娶小小,小小日後還能嫁誰啊?”這方圓幾十裏所認識的人,女孩十四五歲都有出嫁的,沒有哪家的姑娘會留到十八歲不出嫁的,如果非要嫁人,豈不要委屈小小給人當妾了?
白野露出一個哀莫能助的表情,童大嬸和童大叔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管怎麼童葉是他們的兒子,就算再不好他們也不可能真的舍得把兒子怎麼樣的。
一旁的舒離看在眼裏,心裏微歎這些男人一個個太無情,隻是對小小比較同情。
她知道白野一定是在說謊,之前齊月也沒有說過童葉在外麵有成家或者有放不下的女人,心裏想了一圈,看童大嬸和童大叔一副傷心的樣子,心裏有些同情他們竟養了這麼一個兒子,便說:“大叔大嬸,這事先不要著急,他們的婚事等過完年才定奪。”
這事也隻能如此了,童大叔童大嬸唉聲歎氣,童大叔不開心的說:“我去貼門畫。”這門畫才貼了一半,兒子就回來了,他現在隻能繼續貼。
童大嬸忙過去幫忙,白野便說:“明爺,我去幫大叔大嬸。”
齊月點頭,白野離去。
那廂,童葉遠遠的便看見小小了。
她果然是想不開了,竟然站在了橋上,那橋不大,但裏麵的水怕也足夠淹死一個人了。
童葉怕她真的想不開便立刻跑了過去,人還沒有靠近她就見小小竟然往橋欄上爬,童葉本能的就張口叫她:“小小,你趕緊下來。”
小小本來剛爬了一半的,完全沒有想到後麵忽然會發出一個好大的吼聲,直驚得身子一傾,就跌了下去。
下麵的深說深不深說淺不淺,但足夠凍死人的了。
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裏,水裏都結冰了,這冰不太厚,她一落下去就立刻把冰給砸壞了,整個人直接沉了下去,想要掙紮都掙不動,水裏有水藻。
童葉瞧她直接跳了下去,驚得目瞪口呆,直怕她真的死了到時爹娘不會放過他,也顧不得這水有我準冷了,隻好一咬牙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