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叔聽這話也不由得輕歎一聲,道:“我多想他隻做一個普通人,平安的生活一輩子,這樣也算對得起他爹娘了,可現在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了,瞧那明爺,似乎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麵幹了什麼大事,這一次回來也不知道他會停留幾天,萬一日後要是不一小心出了什麼狀況,我們去哪找他啊!又怎麼朝他的父母交待啊!”
回想過去,二個人一起傷感。
童葉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他們二個這一生膝下無子,本來曾有一個孩子,沒活幾年就死了,後來就再沒有生育過,但就在二十年前,他們遇著了童葉的父母,當時童葉的父母一身是傷,抱著剛出生的童葉逃到他們的村裏來,被他們夫妻相救了,可最終那對夫妻沒有活過一夜就死了,隻留下童葉給他們夫妻。
後來村裏忽然就來了許多的外地人,到處搜查童葉的父母,他們夫妻就帶著童葉連夜逃走了,幾經周折才來到這裏,從那時候起他們夫妻就負起了照顧童葉的責任,並給他取了名,完全當成自己的孩子來撫養,後來還給他說了個親事,就是現在的小小,哪知道命不由人,長大的童葉竟然不喜歡小小。
大年初一的時候一早起來就放起了鞭炮,舒離齊月一下來大家都朝他們拜起了早年。
大家拚成一桌坐下來用早點,舒離與齊月與她們也不分彼此,但童大叔童大嬸瞧出這二人身份似乎不一樣,言談舉止之間便越發的恭敬,紀小小也和往常一樣,給大家把吃的都端上來,之後一個人躲開吃了,沒有與他們在一起。
童大嬸心裏歎息,但拿這事也無可奈何,難不成讓她綁著兒子非要與小小成親不可嗎?
雖然是過年的,但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喜樂的,大家身在外麵,村與村之間相距甚遠,戶與戶之間相距也不算近,童大嬸便帶著小小去給人拜年了,舒離他們幾個留在這裏閑來無事,在外麵看雪景。
遠遠的,也有一些人往這裏行來,是來給童大叔拜年的,三三兩兩的大多都是年輕人,當看到這裏忽然站著幾個相貌異常的男人時大家都很好奇的看了過來,幾個人倒是視若無睹的靠在亭子裏低聲交談著,舒離則靠在齊月的懷裏,這裏風大,站得久了還有點冷,齊月體貼的摟著她,也不在意被別人觀賞了去。
這會功夫,不遠處又見有一匹馬行來,躂躂的朝著這個方向而來,馬背上明顯的是有個人的,但並非是坐著的,待到馬進的時候才發現那馬上的人是趴在上麵,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馬看起來也是毫無目的到處走,當看見有人的時候便朝人的地方來了,白野便迎了過去牽了那馬,那馬倒也溫順,站在了那裏,白野這便翻開那馬背上的人,結果那人便從馬背上掉了下來,白野一瞧,這人不就是燕國的大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