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心裏為這事羞愧啊,再怎麼樣她也不敢說之前是被白野給狠狠的欺負到底了。
白野立刻抱著燕子上樓去了,一邊上樓一邊不由得嘀咕一句:“咦,你怎麼這麼輕,天天喝風呢?”他大概忘記他第一次抱燕子的時候是如何說的了。
樓下的人朝他們望來,舒離小聲的和齊月說:“他們兩個剛剛一定發生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了。”
“瞧出來了。”齊月也小聲的應她一句。
“你瞧出來了?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舒離忙又小聲的打探。
齊月便在她耳邊說了句:“我隻瞧見有人發春了。”說罷這話便拉起她一起朝外走了出去。
舒離因齊月的話啼笑,二個人一起來到外麵的時候齊月又說:“這仗已經打了三個月了。”
舒離輕輕嗯聲,齊月又問她:“想不想家?”當然是指他們自己的家,這裏,他們不過是客旅。
舒離卻輕輕搖頭,道:“有你和暢暢的地方,便是我的家。”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在這個天下,除了自己的夫君和女兒,誰還是她的親人呢,她的家又應該在哪裏,難道不是在丈夫該在之處嗎。
齊月因為她的話心中又倍覺欣慰,舒離愛他又善解人意,這幾年來跟著他寄居在此,一句怨言也不曾有過,不僅如此每天醒來都能看見她微笑的臉,仿若,每一天起來都能看到美好的明天一樣。
二個人牽著手一起走到外麵的小路上,仰望遠方,齊月和她說:“離兒,你想要什麼?和我說,我都給你實現。”
舒離聽這話便莞爾,道:“真的嗎?”
“嗯。”齊月點頭。
舒離想了想,依舊莞爾,道:“如果有一天,我們回家了,我希望,你不要重用蘇丞相。”
“為何?”齊月疑惑。
“你不答應嗎?”舒離問他,凝視著他疑惑的雙眸。
“不,我答應,不管你求什麼,都答應,如果他得罪了我的離兒,就算是殺了他,我也願意的。”齊月如是的說,摟她在懷中。
舒離依舊莞爾,說:“不,我不想要他的命。”隻要他這一生再沒有辦法踏入仕途便可,這對於注重權利的丞相來說,便是極大的痛苦了。
有什麼比剝奪一個人一生最大的希望更能折磨一個人呢。
戰事那邊傳來消息,齊曲終是沒能抵擋住齊演的大軍,就算是一對一的比列,齊演還是攻破了第一個城,闖入了齊國,齊曲兵敗,不得不退。
來報這消息的是童葉,這麼久了他終於回來,乍一瞧見他歸來了小小還是忍不住的高興,便和童大嬸忙著招呼他們,之後便聽他在那裏和齊月講戰事,對於戰事,大家也都是特別關心的,畢竟都是齊國人,如果齊國真的敗給了燕國,他們就得全成為燕國的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