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瞳站了起來“我幹嘛要去幫我的情敵?我愛的人強迫我,逼我吃藥,過敏住院,我在他身邊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請問教官,我有何理由幫他?”
冷瞳一字一句的說道。
“跟我來。”教官似乎像是想到什麼一般。
冷瞳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上教官的腳步。
來到了一個審訊室門口。
裏麵傳來男人的悶哼聲,似乎是在強忍著什麼痛苦一般。
冷瞳走到窗口前,看到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靳言
胸口處,臉部,都滿是鞭傷。
攥緊了拳頭。
“什麼時候把蕭正霆帶到我麵前,我什麼時候停止,現在……開始。”教官肆意的笑了一聲。
絲毫不在意裏麵的人是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人。
冷瞳強忍著衝進去的衝動。
“好,希望教官說話算話,畢竟這個渣男,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下。”裝作無所謂的語氣,但是眼底的痛苦卻出賣了冷瞳。
不敢有一分一秒的空餘,直接帶了一對人馬坐上飛機,前往帝都。
“通知機長,以最快的速度。”冷瞳強忍著心裏的怒氣說道。
“已經是最快了。”
從這裏出發到帝都,起碼要幾個小時。
幾個小時的鞭子,他能承受住嗎!
冷瞳徑直走向駕駛座“讓開,我來操作。”
機長猶豫了一下,穩定飛機後讓開了座位。
冷瞳直接用了最快的速度。
“這樣是很危險的,很有可能就會機毀人亡。”機長看到她的操作激動的說道。
“他死了,我還能活嗎?”冷瞳顫抖著聲音說道。
“來人,把他帶走!”
在耳邊,好吵。
冷瞳冒著生命危險操作著飛機。
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越快越好,他能活著!
審訊室的靳言,已經昏迷過去十幾次。
每次,都會被鹽水澆醒。
鹽灑在傷口上,靳言再也撐不住,痛叫了出來。
有好多次,鹽水刺激到靳言醒來,再痛到他昏迷。
鑽心刺骨的痛。
抽鞭子的人顫抖著手,也打不下去了。
畢竟靳言在FM組織,也是屬於第一屆的人。
他們都是認識的。
趁潑水的時候,用盆子擋住了監控的視線,給靳言喂了一個止痛藥。
他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靳言緩解了不少,但是那個痛,止痛藥也並不能完全掩蓋。
看向麵前抽打自己的人,扯出一個微笑,用口型說了兩個字。
謝謝。
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安好的。
藥效是有時間限製的,等藥效過了,他會更痛的生不如死。
能支撐靳言活下去的,隻有慕酒。
靳言滿腦子都是和慕酒相識的點滴。
不知是身痛到靳言流淚,還是心痛的不舍。
眼淚的鹹澀觸碰到臉上的傷口,痛感又加重了一點,但是靳言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我一直在這裏,從未離開,你若回頭,便能看到。
這輩子未能讓你愛上我,但是你若能記我一輩子,我便滿足了。
小酒,願你一世安好,很抱歉,陪不了你了,但是若有人欺負你,我即便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慕酒,要記得……你生命中曾來過的的靳言。
如此,靳言便昏迷了過去。
無論多少鹽水,也未醒來。
鞭子一直在打,十字架上的男人卻沒了一絲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