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這就通知他們去準備。”冷瞳低下了頭,語氣薄涼的說。
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割舍的是……親情。
冷瞳吩咐完畢之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打算小憩一會。
肚子裏有了一個孩子,身體素質什麼的都大不如前,每天幾乎都會午睡一會,左宸也默認了她的做法。
左宸……
孩子,是左爺的嗎?
但是為何和左爺之間一點記憶都沒有?
冷瞳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掌心觸碰之處都是一片溫暖。
仿佛這個小生命就是自己所有的寄托了。
大概睡了半小時,冷瞳額頭滿是細碎的冷汗,睡的也像是很不安穩的樣子。
“你為什麼不要我了啊?”
“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找我呢?”
耳邊不斷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麼熟悉,但是卻怎麼都看不到他的樣子。
“不要,你是誰,不要動我的孩子,不要!”尖叫一聲,冷瞳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喘著粗氣,瞳孔也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
“冷小姐,你沒事吧?”
這一個月以來,每一次午睡甚至是晚上休息的時候,冷瞳總是會做同一個夢。
夢裏麵有兩個男人,但是卻怎麼都看不清他們的麵容。
久而久之,左宸便讓醫生住在了他的隔壁。
“我沒事,辛苦你了。”冷瞳手心也滿是冷汗,緩了一會便也習慣了。
“冷小姐,我給你準備的安神的藥,你是睡前沒有喝嗎?”
冷瞳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猶豫再三還是下床。“胡醫生,辛苦你了,隻是我我怕那些藥會有副作用,所以就沒有喝,而且多那種氣味,也會有些不舒服。”
冷瞳醒來以後,大腦中的記憶就是很淩亂的,似乎是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卻偏偏記得自己懷孕。
這個孩子幾乎就是她的生命,她的精神的寄托。
她不敢保證左宸是否會對這個孩子出手,畢竟他已經多次說把這個孩子流掉,所以自然會對醫生有些防備。
“冷小姐,你不用擔心,那些藥都是安胎的,左爺吩咐我好好照顧你,我怎麼可能會動手腳,不過現在孩子一個月,正是不穩定的時候,如果每日刺激,恐怕對孩子也是不好的。”醫生也沒有就此放棄,反而是勸著她喝下去那些安胎的藥。
畢竟她的身體原本就經曆過催眠,如果再進行刺激的話,恐怕這個孩子,到時候真的可能會不保。
“謝謝胡醫生,那你幫我拿一些保胎的藥吧。”
冷瞳送走那個醫生之後便坐在床上,思緒有些淩亂。
夢中的男人到底是誰,是左爺想要殺掉自己甚至殺掉自己的孩子嗎?
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誰?
“我出去走走,不用通知左爺了,他現在在飛機上,我很快回來。”冷瞳語氣涼涼的說道。
胡醫生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冷小姐注意安全。”
冷瞳拿著車鑰匙去到了車庫,一時間竟不知道去哪。
點開車內自帶的導航係統,想要找一家咖啡館坐一坐,但是卻不料看到了一個曾行駛過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