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通道裏麵行走了,一路向下,大概走了五六層樓的樣子,身邊就突然出現一個豁口,再也不是那種一人通過的小過道了。
司徒禦將手中的電筒放在了過道旁邊的一個小台子上,然後從過道走了出去。
走到了外麵,司徒禦就感覺到了迎麵而來的風,而這裏很是空曠。
那踢踏的腳步聲在這裏顯得空曠而悠遠。
司徒禦按照義父的交代,從包裏拿出了手機來,打開手機的照明係統之後,這才發現,這裏很黑,很大。
司徒禦在微弱的光照之下緩步前行著,終於看見了一輛用布蓋起來的車子。
司徒禦伸手將車子上麵的防塵布扯開,就看見了麵前這一輛怕是已經停產的古董車。
司徒禦走到另外一邊,車門很輕鬆的就被來開了。
進入車內,司徒禦在插鑰匙的位置摸到了插在裏麵的鑰匙,伸手將車子發燃。
這個時候司徒禦發現,車子居然仿佛是新的一般,車內的油是滿的,所有的機械好像都沒有老化了的趨勢一般。
難道這就是老首領準備的後路?
司徒禦打開車燈,這個時候,才發現,在這個歌空曠的地下停著五六輛被遮起來的車子,而在車子的前方,還有這一條漆黑的道路。
司徒禦想都沒有想的,啟動的車子,向著那位置的去路開了過去。
不管恐怖組織的人多麼的團結,有多麼多的錢財和權利,都沒有這一刻給司徒禦的震撼來的大。
在這地下通道裏麵開了許久,怕是已經駛出去了好遠,車子怕是已經到了市區了。
可是司徒禦完全看不到前路,這裏仿佛就是一個地下世界一般,司徒禦不知道前麵回去什麼地方,但是在義父彌留之際說的,這是一條生路,一條恐怖組織被破能夠絕地反抗的生路。
而這一條生路現在被司徒禦做為自己逃離恐怖組織的工具了。
很快,車子開到了鏡頭,司徒禦看見了一個合金製成的樓梯,而上麵似乎……
轟……
腦袋頂上一陣呼嘯而過,司徒禦覺得自己大概是到了某個地鐵路線的下麵,隻是不知道這上麵到底是什麼地方。
司徒禦相信義父不會欺騙自己,飛快的沿著樓梯上去了。
而司徒禦也看見了麵前的世界。
這裏並不是某一個站點,而是中間一段漆黑的甬道,司徒禦將擋在上麵的東西揭開之後,才發現這其實是一個小小的過道,而旁邊,就是那地鐵飛馳而過的通道。
恐怖組織的強大他是知道的,第一次覺得一個組織能夠撼動一個國家,司徒禦也才明白在自己手中的恐怖組織被玩的有多殘。
司徒禦飛快的在這個小小的甬室裏麵觀察了一番之後,在角落看見了放在哪裏的衣服,還有很多東西,司徒禦飛快的拿起東西,將自己偽裝了一番,從另外一個地方走出了這個甬室裏麵。
然後,西裝革履的司徒禦已經成為了一個地鐵維護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