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憂看著我,急切地問道:“那麼後來呢,不可能事情就這麼的結束了,要誰都不會相信的。”小憂給我倒滿酒問道。
夜色有點涼,梧桐樹的葉子嘩嘩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個夜晚顯得有點寧謐。我看了小憂一眼,接著說著我的故事。
那群人衝了進來,我就發現我的身體不聽我的使喚,意識也漸漸的朦朧起來,隻記得那個時候,徐先生他們衝了進來,李嫂看著我的眼神立馬驚恐的退了出去,接著是於德光。然後是,徐先生,他把手裏的蠟燭扔掉了,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不知道誰報了警,警察在屋子外麵的噴水池子裏發現了奄奄一息的我。而他們在我房間的隔壁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房間,裏麵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幹屍,據說是徐先生失蹤了多年的大女兒徐如。當年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徐先生的大女兒失蹤了。那個李嫂還有徐先生都死在了客廳裏,據說樣子很是恐怖,好像是由於驚嚇過度死的。
於德光和小智卻失蹤了。作為這個家族裏的唯一可以提供線索的我,被帶到了警察局裏麵了。他們詢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問他們:“你們相信有鬼嗎?”
那是個下著暴雨的午夜,而且別墅裏剛剛發生了那些慘案,氣憤有點詭異。
哢嚓有一個響雷,審訊室裏麵的探長老胡還有小丁不禁打了個寒顫。我看了笑了,因為長期的做神婆,那些大仙經常在我的身體裏穿梭,留下了太多性格的笑容。讓我有的時候笑起來有點讓人感覺不是我在笑,而是某一個莫名的東西在我的身體裏牽動我的臉部肌肉做著笑的動作。
“哼,別來那一套,你別再找個地方裝神弄鬼的。”說著,老胡抱緊桌子上的那杯咖啡,旁邊的小丁抓了抓衣角,四周觀望著,似乎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一樣,他低頭對老胡道:“隊長,這件事情真的有點蹊蹺啊,咱們,咱們還是小心為妙的好。”小丁說著,看了看外麵的天。
哢嚓……再一次的震耳欲聾的聲音,讓整件詢問室裏蒙上一層難以明說的鬼魅。今天是老胡和小丁值班,整個的警察局除了那些保安就剩下他們兩個辦事的了,更何況,今天他們在查案子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徐先生和李嫂死的很詭異,另外,竟然在我住的那間房子的旁邊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房子,裏麵竟然是一具幹屍。
這些詭異的事情都足以讓他們摸不著頭腦了,而且盡管案件發生了一天,各種謠言開始鋪天蓋地的來了,那些人們都相信是徐先生的上門女婿為了得到他們家的財產和他的兩個女兒。可是,那個大女兒竟然識破了他的詭計,打算告訴她們的父親。那個心狠的於德光知道了自己的事情被暴露,於是下了狠心把那個徐如綁架到了密室裏,造成她失蹤的假象。徐如死了以後,於德光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徐家的二女兒小智的身上,那個小智很早就對於德光的才華有所傾心。在於德光的軟磨硬泡下,她很快的就進入了於德光的懷抱裏,並且和他訂婚了。而徐先生也是把自己家族的事業全部都托付給了這個男人。
現在於德光想著霸占徐先生的財產,於是就出現了別墅裏的那一幕。
聽上去事情似乎很合理,那個於德光似乎真的就是那個負心漢了。可是,我仍然不能夠相信於德光是這樣的人。我忽然想起了當初他請求我時候的眼神,那麼的飄忽不定黯然神傷。他曾經想著讓我在他家的別墅裏住上一段時間,希望我能夠把別墅裏麵的不幹淨的東西祛除走。那個時候,我住在他們的別墅裏,的確看到了一些現象。首先,那個徐先生每次夜晚降臨的時候,就對我們說起晚上不要出來,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出了事故,後果自負的警告。再就是晚上的時候,我聽到的外麵的響動,然後走出去,發現的那個披頭散發的女鬼,她一直出現在院子裏,似乎想著對我說什麼。另外,隔壁房間的隱蔽的房間,裏麵有一具幹屍,我竟然沒有察覺到。按常理說,我修煉了這麼長的時間,屍體就在我的旁邊我應該可以感受的到的。然而,我的宇宙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那具屍體。而且是一具幹屍。既然是幹屍,那麼死去的時間應該很長了,那麼那種屍體散發的訊息應該很強大的才對,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個徐先生,在晚上的時候,竟然拿著一根白色的蠟燭,裏麵肯定有蹊蹺。屋子裏麵又不是沒有電燈,他為什麼不打開呢,就像是我們神婆招魂的時候,點燃蠟燭一樣。還有那個徐先生竟然拿著蠟燭到了我的房間門口,露出了可怕的微笑。這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不可思議。我白天的時候,想著從於德光的口裏得知一些有關別墅的事情,徐先生和徐小姐似乎不想著讓他告訴我什麼,以種種的借口讓他離開。
後來就在我打算著親自找到於德光的時候問清楚的時候,可怕的一夜來臨了。他們都站在了我的房門口,露出著常人沒有的可怕的表情看著我,似乎要把我吃了一般。
想到這裏我有一些頭疼了,臉上疲憊不堪,似乎很累的樣子。我用手扶著額頭,胡隊長看著我,冷笑了一聲,走到了我的麵前,問道:“李小姐,請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了他們的別墅裏,根據我們獲得的信息,我知道你和這家人可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說著,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狐疑的弧度,好似在等著我落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