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是福是禍(1 / 2)

“大哥,你別光看啊,到是多吃點啊。”段譽見張毅銘光看不吃說道。

“哦哦,吃吃,二弟實不相瞞,你大哥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菜啊。真是慚愧啊。”張毅銘道。

“那你就多吃點吧,你我兄弟,以後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家吧,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也就算是我這個做弟弟的為大哥做點事情吧。”段譽道。

“慚愧啦。”張毅銘說了聲也開始吃了起來,相比之邊上的木婉清的吃相倒也斯文的多。而這時那段正淳和刀白鳳卻疑惑不已。段正淳問道;“譽兒,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說話如此古怪啊?”

“爹,其實我和大哥是一見如顧,更是相見恨晚,所以我們剛才已經在那後花院中結義金蘭了。望父親別見怪啊。”段譽道。

“哈哈,我到是怎麼回事呢?原來竟是這樣,妙及啊,我兒竟能與張神醫結拜,倒也可稱為一莊美事了。”段正淳笑道。

“叫段王爺見笑了,想來是我高攀了。”張毅銘道。

“毅銘啊,你竟已經和我家譽兒結拜了。想來我叫你一聲閑侄也不為過吧,老是神醫的叫到也生疏了。你以後也不用叫我什麼段王爺了,稱我一聲伯父就行了吧。”

張毅銘也不多做推脫叫了聲道;“段伯父”。

而在一邊的木婉清也說道,“毅郎,你交了個這樣的結拜兄弟,以後吃飯就方便了,我現在才覺得什麼世界上最好吃的,以前吃的真是不怎麼樣啊?”此語一出倒也惹的大家開心不已啊。“木姑娘,竟然如此,那你就多吃點吧,想不到張閑侄竟有你這等紅顏知己,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啊。”刀白鳳道。

“讓王妃見笑了,我敬你一杯好了。”說完木婉清就拿起酒杯敬道,而刀白鳳也端起酒杯一飲而敬。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些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全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

叫作刀白風?”刀白鳳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顫聲問:“你……你便是刀白風?你是擺夷女子,從前是使軟鞭的,是不是?”

、“我當真就是刀白鳳,你怎麼會知道?”刀白鳳問道。木婉清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右手一揚,兩枚毒箭向刀白風當胸射去。

筵席之間,五人言笑晏晏,親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會突然發難?刀白風的武功與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這時兩人相距極近,又是變起俄頃,猝不及防,眼看這兩枝毒箭勢非射中不可。段正淳坐在對席,是在木婉清背後,“啊喲”一聲叫,伸指急點,但這一指隻能製住木婉清,卻不能救得妻子。

張毅銘書次見木婉清的的暗器,看她袖子一揮就知道她又要發射,觀剛才木婉清的神情,張毅銘才猜出了七七八八了。所幸張毅銘離刀白鳳最近,連忙擋在前麵。隻見這兩隻毒箭全都打在張毅銘的身上。而木婉清也因為中了段正淳的一陽指倒在地上了。

段正淳應變奇速,飛指而出,連點張毅銘中箭處周圍八處穴道,使得毒血暫時不能歸心,

反手勾出,喀的一聲,已卸脫木婉清右臂關節,令她不能再發毒箭,然後拍開她穴道,厲聲道:“取解藥來!”

木婉清顫聲道:“我……我隻要殺刀白風,不是要害毅郎。”忍住右臂劇痛,左手忙從懷中取出兩瓶解花,道:“紅的內服,白的外敷,快,快!遲了便不及相救。”

這一幕隻看的段譽是驚天動地啊,隻大叫道:“大哥”,可他不知道他大哥早已經懼痛昏了過去。

等張毅銘醒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儼然看見自己竟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四周無人。張毅銘隻覺的胸口仍然十分的疼痛,他稍稍一回憶,立刻全部清醒了。連忙跑了出去大叫:”婉妹。”隻是身上傷勢太重,沒跑幾步就摔到了,張毅銘還真是衰啊,腳傷剛好,如今又受傷了。而這時突然飛來一個人影,竟悄然無息,來到張毅銘麵前。張毅銘抬頭一見,竟是一個麵貌奇醜,衣著古怪,拄著拐杖的人。這人嘴巴未動,竟發出了聲音:“段譽,你跟我走吧。”說完用拐杖夾起張毅銘就走了,而張毅銘也猜到他就是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隻是他為何叫自己段譽呢?想來是他錯把自己認做段譽了,還未等張毅銘解釋,張毅銘被打暈了。段延慶就這樣帶著張毅銘消失在鎮南王府了。而這一幕恰巧被剛下去拿藥的段譽看見,他並非笨人,雖然奇怪,但是也知道那人抓的是自己,隻是誤把張毅銘當成自己了。等到那人遠去,段譽馬上跑去找段正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