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張毅銘經過一天的勞累,終於把全部的小孩都種上了牛痘。手上粘滿了鮮血,雖然有點疲憊,但是也是自然木婉清走後唯一讓他興奮的事情吧。看著外麵的明亮的月亮,張毅銘又不經想起木婉清。
“婉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你。”月光照在張毅銘的臉上,顯的更加憂鬱。
“張先生,你怎麼了?是在想念親人嗎?”一個中年婦女出現張毅銘身後問道。“哦,是秦大嬸啊,你怎麼還不休息啊。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
那位秦大嬸說道:“哪的話,張先生為了救我那可憐的孩子才是辛苦呢?我隻不過在邊上幫點小忙罷了。”張毅銘一天都在種牛痘,還唯有這秦大嬸在邊上幫他,也是張毅銘輕送不少。說來這秦大嬸也算是苦命中人,丈夫死的早,家裏全靠她一個人支撐的,天花已經奪走了她一個兒子的命了,所以她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她的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兒子失去的。但是她卻還是那麼堅強,讓張毅銘十分敬佩她。
“哈哈,還不知道管不管用呢?”張毅銘也無百分百的把握啊。
“張先生,你剛才是在想你的愛人嗎?”秦大嬸道。
“是啊,我真的好想她,她是我今生第一個愛上的人。”張毅銘仿佛看到木婉清的臉掛在天空。“我能體會那種感覺,我丈夫死的早。開始我也是天天的想他,但是日子久了也就慢慢習慣了。張先生,你也看開點。”秦大嬸道。
“嗬嗬,沒事的,我相信我終有一天能見道她。秦大嬸,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可能還有很多事情呢?”張毅銘道。
“張先生,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注意點,我們可全靠你了。”秦大嬸說完就轉身回祠堂裏麵了。隻有張毅銘還站在月光下麵。
經過張毅銘幾天來的調理,祠堂裏的小孩竟真的奇跡般的康複了。這件事情全村都趕到高興,轉眼間就把張毅銘視若神明啊。這也難怪,傳說中的天花竟在張毅銘手中得救了,你說能不讓人尊敬嗎?張毅銘也是高興非常,那群原本奄奄一息的小孩子,經過自己的治療後又變的活蹦亂跳了。
不過這也讓張毅銘忙個不停,因為每天都有人被天花傳染。最後張毅銘聯係村長,讓全村的人都去種逗。這就更讓張毅銘忙的不可開交了。因為世上懂的種牛痘的人就張毅銘一個,而村裏又因為天花的出現,郎中都逃走了。所以張毅銘也就忙個沒完,不過很快的這種情況就好轉了。張毅銘首先把種牛痘的方法教給了秦大嬸,他原本也不指望秦大嬸能做什麼事情。還是秦大嬸主動要求學習。當時張毅銘也沒什麼,就教給帶了她。但是經過數天,就出現了一群會中牛痘的人,想不到這群人都秦大嬸培養出來的。這樣張毅銘壓力大減。用不了幾天全村的人都種了疫苗。
“張神醫,你說種了這個什麼痘之後,永遠都不會得天花嗎?”張村長問道,言語中竟有幾分不相信,但是事實又擺在眼前,而且還是從牛身上提取出來的。
“村長,放心好了,我說過不會得就不會得。就說你整天和病人生活在一起都不會有事情。”張毅銘道。
“張神醫真乃神人也,竟連著瘟疫都治好啊。想來一定是上天派來的救苦救難的菩薩啊。”張村長總是那麼迷信,張毅銘這幾天已經見過不怪了。也就隨他說去了,反正全村上下都說自己是神仙下凡。
“村長,你說這就是瘟疫嗎?”張毅銘問道:“這就是中原地區一直猖狂的瘟疫嗎?”
“是啊,張神醫何有此問啊,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們村算好的了,有的地方都被天花搞的無人煙了。人門死的死,跑的跑。哎,真的是很淒涼,還好我們村能遇上張神醫啊,不然我們村也——,哎。”老村長有歎了口氣。想來被天花搞怕了。
“那官府不管嗎?”張毅銘突然想想到,瘟疫如此猖狂,官府應該接濟下啊。
“管的了嗎?連禦醫都束手無策,而且我聽說現在朝廷太後當政,似乎還不是很穩定,他們哪有閑心管我這擋事情啊。對他們來說,怎麼小小的一個賤民算什麼。”村長道了。
張毅銘也知道一點,這大宋皇帝是個小氦,所以實際是有太後掌權,哎所謂居廟堂之高,拿管的了那麼多。經過幾天的所見,和老村長的述說。張毅銘在思索是不是該走走政治路線,為百姓好好做點事情,也來個名流青史。正在張毅銘思索間,老村長叫醒了他:“張神醫,有客人來了。他說來找你的。”
“我?”張毅銘有點驚訝,竟會有人來找他,雖然他這幾天一直忙於種痘,但是也沒有和誰有深交,除了秦大嬸偶爾說幾句話外,就沒別人了,誰會來找他啊。正在訊思是誰來找自己的時候,從外麵進來一個老人,相對而言比老村長年輕點,估計也有四,五十了。身著華麗,一看就知道大戶人家。觀他相貌堂堂,雖然人老了,但是想來年輕時也算是一個美公子。“這位就是能治好天花的張神醫了。”那老人一聽眼前這年輕人就是張毅銘也是一驚。張毅銘也十分吃驚正欲上前問候,那老者先道:“想不到能夠治好天花竟是一個神醫竟如此年輕,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看來我真的是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