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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她的生日,亦是全家人的忌日。

她的心中有無限的恨,如同這天的火一般洶湧。

她找白淩一起去把到腰長頭發剪成男生的發型,為的是銘記。她性格因此而改變,變得那麼狠,那麼冷,那麼果斷,為的是複仇。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偽裝自己?她自己其實也不知道,也許,記不清了吧。弦月不和她走,留下來做了酒吧服務員,為此襲月隻是淡淡的笑了。也許從今天以後,她就什麼都沒有了吧,嗬。

襲月自嘲的笑,都落在白淩的眼裏。白淩慢悠悠的推了推眼鏡,半晌才道“跟著我如何?”

“什麼。”襲月看了他一眼,畢竟他一直陪著她。

“跟著我吧,我管你飯和住處。”白淩微笑。

“嗤,你不是大學生麼?還出來打工,如今工作沒了,你可以養起我?”襲月感興趣的勾起嘴角。

白淩抬眼看她“這麼小瞧我?”

襲月撇了撇嘴沒說話。便任由白淩拉著。

這是一家ktv,在這裏很有名。據說在這裏聚會的都是老板總裁。襲月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你要我出醜麼?”白淩搖搖頭,說“跟我走就是了,老師不會害你。”襲月冷哼一聲,但還是隨他上去了。

進去以後到了一個房間,黑漆漆的似乎沒有人,白淩打了個響指,燈便立刻開了。襲月眯眼看著這房間,才發現裏麵有五個人。其中兩個穿的特別非主流,都是男人,一個大約有一米八來高,即使是寸頭也顯得異常帥氣,氣質清爽,就是他開的燈;另一個男人,比他低了一個頭,頭發微長,有些頹廢美,長長的劉海顯得很軟,一雙迷死人的桃花眼,鼻梁挺立,嘴唇微薄,一個大帥哥,仰著頭躺在沙發上,手裏端著瓶紅酒。一個女人穿的特別暴露,但是不得不說她的身材確實好到爆,而且臉蛋異常美麗,大眼睛塗著藍色和銀色的眼影,假睫毛又長又密,齊劉海,酒紅色的頭發配上黑色的蕾絲,顯得皮膚更加白皙,她坐在凳子上正望著門口來的人。還有一個女生,雖然很不起眼,可能是衣服太學生的問題,但長得也算是不錯,很機靈,在玩筆記本電腦。還有一個男生,笑如春風,白白的t恤衫,一條牛仔褲,仔細看了看,襲月才發現,這是校草,肖羽。

“喲,喲,喲,白,什麼風把您也吹來了?這位小哥是誰了?”那個穿的很暴露的女人朝他們踩著貓步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手還搭在白淩的肩上。

白淩笑了笑,拍了拍手說“大家別這樣,放歌,活躍活躍氣氛。”襲月奇了,這白淩到底是誰,怎麼會認識這些不良青年。

寸頭男人,轉身開了歌。白淩推了推眼鏡,對襲月指著暴露的女人說道“這是舒凰。”又指指寸頭男人和頹廢帥哥說“這是唐弈,這是雲暮塵。”再指指學生妹和肖羽道“這是張容,這位嘛…叫風羽。”白淩的拍了拍襲月說“這是阮斐。”

原來,這裏用的都是化名。襲月恍然大悟,但是這是要做什麼?

“白,你真無趣。小斐你叫我塵就可以了,或者,暮塵哥?”雲暮塵趴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頭頂上還翹起來一縷頭發,很是好玩。襲月壓低聲音說“塵,你好。”說著向他伸出手,雲暮塵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但依然伸出手同襲月握了握,手很有力。

舒凰努了努嘴道“你叫我凰姐吧,放心,有什麼事凰姐罩著你,這家夥頂什麼用。”張容走到襲月麵前鞠了一躬,道“我是容容,求斐哥哥罩好嗎?”風羽自然也認得襲月,知道襲月是女人,此刻卻不揭穿,隻是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襲月身子抖了抖。

白淩對唐弈說“唐弈過來打個招呼。”

唐弈咂了咂嘴,說“小斐斐,你好呀。”

小狒狒…襲月黑線了。風羽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在襲月看來,這笑聲,非常的,額,淫蕩…

白淩推推眼鏡“以後他就是我們的人了,你們可不要欺負他哦。他是我的學生。”什麼情況?襲月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並未問出來。白淩說“阮斐,歡迎加入魅淺。”

晴天霹靂,“魅淺。”

目前全國最隱秘而龐大的殺手組織。人數未知,老大未知,集合地未知,創辦時間未知。但可以確定的是,創辦至少七年,殺人手法異常殘忍,貌似都已經散布到國外。警察至今抓獲的人員不足100個,問什麼,他們也不會說。誰都是如此。襲月因為以前聽自己父親無意中提起過,警察並未向人們公開魅淺的存在,一旦公開,後果不堪想象,必會引起極大的恐慌。當時覺得太可怕了,但是現在,他居然加入了?可能沒想象中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