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德魯魔法學院是在初三百多年前建成的,學校以飛快的培養出卓越的學生和嚴厲獨斷的校規製度而聞名整個魔法界,再加上學校有專門負責守護學校法規安全的聖法師學校安全管理紮紮木魯.賽斯,以紮紮木魯.賽斯高強的守護法又怎麼會放過這樣全身散發著黑色濃鬱瘴氣的家夥呢?沙爾曼心中不禁唏噓。
男人見沙爾曼遲遲沒有反應,他張狂的笑,他笑的時候好像全身的骨骸鬆動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感覺就像是他的身體隨時會崩裂一樣,這叫人毛骨悚然。
“沙爾曼你在猶豫什麼呢,你竟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還在猜疑我的身份嗎?”男人對沙爾曼說,沙爾曼怔怔的看著他,他的麵孔正在慢慢的褪去,似乎要露出白骨來。
“詹德魯魔法學院校規一直都很嚴厲,即使是皇室成員在沒有校長特許的情況下根本沒有辦法來到這裏,你既不是學院學生也不是老師,我在學校那麼多年也不曾見過你,你的出現自然引起我的好奇。”沙爾曼淡淡說道,雖然她明白這個男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可是現在還不是較量時間,這個男人多少說話的口吻帶著試探的味道。
“十六歲就懷了身孕的你,不就曾經發現過我嗎?隻是我當時還隻是個誕生初的魔鬼,沒有辦法對付你。”男人說,他的話盡管聽來風輕雲淡的,但卻猶如萬根針刺進沙爾曼的神經,他在挑撥她的過去,那沾滿了汙穢和肮髒的記憶。
“你是不是太多話了?”沙爾曼微微鎖眉說道,她對十幾年前的過去早已經不想提及,可是這個男人分明每一句每一字都針對她,在揭她的傷口。
在沙爾曼說起的時候,她的魔杖頂端聚齊起了白色和光爍,光爍是乳白色的,光芒卻顯得尤其寒冷,男人笑了。
“你被激怒了?”男人問道,他是故意的。
“你是潘爾且羅魯.但丁瑪尼?”沙爾曼說,男人聽到沙爾曼嘴裏說出的名字,他笑的更加張狂起來,此時他的嘴唇仿佛要裂開般露出骷髏陰森森的嘴唇一樣,這個樣子看來就好像是全身被表皮深深包裹著的骨骸。
潘爾且羅魯.但丁瑪尼是從前十三年前和沙爾曼同班級的同學,然而他來自萬惡的蒙德多裏家族,自古以來蒙的多裏家族都是擅長製造詛咒和製造火藥,然而他們雖然是魔法界人,在暗地來卻早已經是黑魔法界的,可以說是個叛徒家族。
蒙德多裏家族有個奇怪的現象,凡是原來已死之人,再次出現的話必定是皮包骷髏,但是後麵會新生出一種怪物,專門吸食魔法師的靈氣。
“十三年前的但丁瑪尼早已經死了,而如今又再出現,看來是沙爾曼的劫啊。”昏暗的地下密室,燭火微弱的照亮房間,詹德魯校長怔怔的看著那燭火,他說的仿佛自言自語般,在燭火的一旁有隻貓頭鷹,貓頭鷹的腦袋大大的,黑黝黝的眼睛,瞳仁處散發著幽幽的光芒,詹德魯校長雪白的胡須微微隨風飄逸,如雪一般。
忽然在房間牆壁上掛著的籠子裏,一隻肥大的飛蛾竟然猛地的撞開了籠子的大門,向燭火撲上去,瞬間,火焰將它的身子燒成了灰燼,就連一張翅膀都沒留下。
“啊——!”忽然男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那喊聲響徹了整個教學樓,雖然聽起來像是恐懼的尖叫,但卻更像是魔鬼的獰笑,刺激著人的神經。
果然不出沙爾曼的意料,男人的身體爆裂了,皮膚就像是蛇皮袋一樣脫落而下,然後出現了一個怪物。
怪物是弓形的身體,全身都是淡淡的肉色,他的身上都是透明的粘液,而他的眼睛就好像完全無法睜開,就像是出新生的嬰兒般。
這種怪物雖然初醒來的時候好似如此的柔弱,但是它的力量卻不可小視。
“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學生獄的看守犯前來看見沙爾曼他發問道。
而就在這時,怪物睜開了它的一雙眼睛,然後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看守犯一時沒注意到,怪物以火箭般的速度衝來,雖說是衝來,但它看來爬行的樣子卻給人感覺遲鈍,這分明是一種障眼法,以針對人的僥幸的心理!
隻聽到一聲慘叫,怪物趴在了看守犯的身上,開始伸出他長長的舌頭繞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