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纏鬼身上的胡須將我和小獅子緊緊的綁著,尖利的刺在我們的痛苦越來越加劇的時候越來越粗壯,尤其是那尖利的刺角到尖刺頂端也散發著寒光,可以想象如果被尖刺刺中滲進皮膚以後那種痛感那絕對不亞於那種欲火焚身的痛,而且說不定皮會被輕易撕開,那是多麽的可怕,而我感覺我的眼皮也開始越來越重,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越加的模糊,終於忍不住倒了下去,而後麵傳來小獅子的叫喊聲也越來越遙遠。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出現,她的長發挽著,頭上戴著黑色珠子的發飾。她的額頭上有個菱形的印記,印記是深青色的,而她長著一雙三角耳朵,眼珠是幽黑色的。結纏鬼看到女孩然後發出興奮的笑聲,那笑聲仿佛它的口中有萬千個骷髏也在扯著本來生硬的嘴在笑一樣,令人感到寒毛粟起。
“你是誰?”小獅子問道,他現在已經快要暈厥過去了,而鮮血已經將本來就被染紅的如血獅子的他染得更加的嚇人。
“來湊熱鬧。”女孩說道。
在小獅子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結纏鬼將我和小獅子一同扔向高空,然後張開他的血盆大口,女孩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被吞噬了進去,她拿出一個水壺。水壺是古銅色的,像是埃及人的膚色,線條很勻稱,在她微微搖晃下水壺就像是個婀娜多姿的埃及少女正如水蛇般的舞動著她火辣的腰肢,結纏鬼看著水壺越加的興奮起來。
“很想要是嗎?”女孩搖動著水壺說道。
“那麼,就好好表現,將他們成為你的肥料。”女孩繼續說道然後走了,背後傳來結纏鬼興奮的聲音,女孩的嘴角微微彎起,顯得戲謔又嘲弄。
在妖怪樹林的深處有一處洞穴,洞穴中傳著空靈的水滴聲,那水滴聲仿佛穿透空寂般。
沙爾曼躺在裏麵的冰岩石上,她的長發就像是瀑布般的散開著,而她原來身著的黑色紗衣也已經被褪去,露出她白皙晶瑩的皮膚,在她的胸口有個大口子,裏麵滲著鮮紅的血液。
之前在學生獄戰鬥的那個怪物襲擊了她,並在她的身上殖了毒,而如今要褪去卻也要費不少功夫的。
而現在她要找到火烈泉卻要一段時間了,那種怪物的毒會慢慢的蔓延到她的身體內部,如果不趕在那之前她就會喪命。可是詹德魯魔法學院有可能會再次遭到那個怪物的襲擊,看來那裏現在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裏她還是強忍著身上的痛苦站起來要繼續走,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大手卻將她攙扶住了,她抬頭看隻見身上披著長袍的男子。
還是一樣不變的俊美容貌,和冰冷的眼眸,而隻有看到她的時候他嚴重的冰冷才會漸漸顯得柔和。
“又是你...。”沙爾曼說道,她想放開卻被他緊緊挽住了她的臂膀。
“你想要去找火烈泉是嗎?”他問道。
“與你無關。”沙爾曼淡淡說道然後想要放開他的手卻始終無法放開,而她也不再做什麼,幹脆愣在原地。
風飄拂起她的發絲貼著她的臉頰,如十三年前一樣她就像是活在冰雪之中傲骨不勝寒的雪梅,豔麗而迷人,可是此刻的她卻讓安德雷感到一種遙遠,他是不是注定永遠不會接近她?因為當初嗎?
“沙爾曼,我帶你去好嗎,我的速度很快。”安德雷說道,本來他也是個孤獨高傲的人,可是在她的麵前卻沒有辦法那樣,盡管深知她還在恨他,可是他知道他必須趕緊救她,可是他心中的痛卻在繼續如滴血般。
“我自己就可以,希望你不要插手。”沙爾曼說道。
“你還在掛念那個孩子是嗎?你想要幫她?”安德雷看著沙爾曼問道,提到那個孩子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好像陷入冰火的折磨之中,隻讓他覺得身心好像撕心裂肺般。
“是,與你無關。”沙爾曼答道,在她要離開的時候安德雷還是緊緊跟著,這讓沙爾曼感到些許惱火,可是她已經懶得再和他多說,洞穴的路很是顛簸,本來沙爾曼的身體就欠妥,現在她走著已經是小心翼翼。現在胸口的傷口血還在溢出來,而體內的毒氣也正在蔓延開來。
這種劇毒是死亡之毒,堪比黑魔法師的黑巫咒之最的最巫毒,每移動一步都會迅速散開在體內,而且身體會慢慢的粉碎掉。也就是因為如此,人人對蒙德多裏家族的人才那麼畏懼,凡是殺死他們的人必定償命。而原來那個同學的複活有再讓怪物從體內出來,這無疑是點中學校的死穴,那個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再回來,這實在是很危險。
當沙爾曼踩到一處滑坡的時候她險些跌倒,安德雷趕緊扶住她。
“不用你管,我自己可以。”沙爾曼說,她想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