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寬闊的公爵大宅,宅邸的燈光非常明亮,整棟樓看起來異常的雄偉,這裏是丹切公爵的家,也是卡倫杜.湯傑明(卡卡的名字)母親奧黛爾.瑪麗絲所囚禁牢房就安排在公爵的刑房底層二樓一處長期處於昏暗的房間裏,在房間裏麵,奧黛爾坐在刑房鋪滿了枯萎草地的地上,她的長發就像是流瀉的瀑布般披散著,她是典型的歐美洲妖豔型美女,五官精致得如同精雕細刻,就連她的微笑都是極為傾國傾城的,看來她快要接近四十歲了,不過那白皙的皮膚還有她狐媚的雙眸真的無法猜出來她的年紀。
她居住在這裏已經有十幾年了,對於她來說,這裏並不陌生,但是也不熟悉,在她被囚禁的那漫長的時間,陪伴她的是昏暗,還有搖曳的低沉燈光,那種孤寂是無邊無際的,就像是那黑暗,永遠看不清盡頭,而她隻有委屈求全。
最近牢房裏麵在討論她的兒子卡倫杜的事情,最近卡倫杜好像在學校裏參加比賽,擔任副手,算是重量級人物,不過他的兒子好像始終保持一種不大清醒的狀態,似乎對於比賽有點心不在焉,就因為這個原因,牢房裏麵女人們八卦的嘴巴就從來沒停過。
“你知道嗎?或許卡倫杜那個孩子碰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自己在苦惱呢,他不會是在想,怎麼救出他那可憐的媽媽來吧?”在對麵的牢房傳來一個女人戲謔嘲弄的談論聲,聽這個語氣,好像卡倫杜是個很莽撞的人,而且總是在做機關算盡的事情,這讓奧黛爾無奈,卡倫杜自小便跟著她做了耶莫少公爵的母親手下,可是最後她的身份被出賣,她就在這裏了,說實話她也犧牲了自己可以換來卡倫杜得到好的職務可以獨立生存,她和兒子即使有數年未見麵過了也清楚,卡倫杜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有很有自己分寸的人。
“你覺得他可以救出他的母親嗎?這簡直是天底下的大笑話,他的媽媽可是前任老公爵的小情人,又是伯爵在外麵的女人,身份這麼複雜,又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覺得她逃得出去嗎?”那個對麵的女人刺耳的笑聲就快要傳出來了,對於這個情形奧黛爾一貫的保持沉默,她是黑魔法界的前任國務臥底,這個真相隻有她自己清楚,而從前她為了伯爵而背叛了黑魔法界,卻沒有被黑魔法界處以死刑,這在她來說並不是好事,現在她還是打算什麼都別多想,還是心平意靜吧.....。
而在詹德魯魔法學院的外麵,我在草坪上坐著,現在還真是風平浪靜啊,隻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想到這裏我將琥珀項鏈從身上拿了下來,這顆項鏈是媽媽給我的遺物,我到現在還在納悶是誰需要這條項鏈裏的力量,卡卡和耶莫少公爵都沒有說明,那他們肯定是想隱瞞那個人的身份,而我恐怕得自己尋覓那個力量了。
想到這裏我拿出一張白紙,然後拿出羽毛筆打算寫信問問瓊斯外婆,她是和我的姨媽關係最親近的人,我想和我媽媽的肯定也不錯,關於項鏈裏麵的秘密,她不可能隱瞞我的。
想到這裏我立即寫信,結果風一吹,信紙馬上從懷裏飛了出來,就像是蝴蝶單薄的翅膀那般飛出去,我剛要去拿,結果一下和奧德賽撞到了,我揉著疼疼的腦袋。
“你過來都不出聲音的啊,好討厭!”我摸著疼疼的腦袋說道。
“你幹嘛?”奧德賽也摸著腦袋不解的看著我的表情鬱悶的問道,大概他也沒想到會碰到吧。
“我的紙啊,沒有了!”我看著那個被風吹遠的紙張幾乎是欲哭無淚。
“你不會再變出來嗎?”奧德賽一副“你沒腦子啊”那樣的表情看我。
“我隻懂變出一張紙的咒語,不懂連續變得,不然你給我變唄,我現在懶得變了!”看見他這個表情我就窩火,是我腦子不大靈光,我就隻懂那個樣子,不過被他這麼一盯更是沒了興致,他有點欠揍了,他看著我板著臉也沒了輒,不過他好像並不打算幫忙我變出來,隻是勾一勾手指,忽然一隻老鷹飛過,將我的紙抓住了,然後便直接還回來了。
“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嘀咕道。
“話說你要寫信幹嘛?”奧德賽又再問道。
“不關你的事,以後也不關你的事。”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準備離開,結果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力氣好大,抓的我的手疼的發紅,我看著他有些害怕,不會是聽到我嘀咕的那一句吧?
“你想好沒有,不要玩弄我的感情。”後麵他開口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感覺有種不爽,然後我堅決甩開了他的手,憤憤的看著他。
“我既沒有答應你做你女朋友,也沒有要你做什麼,你說我玩弄你的感情?我明白喜歡一個人的心情,我也不想去傷害你,可是......你不要這麼看我,我也不喜歡玩弄人的感情,如果你覺得你喜歡錯了人可以隨時換!”我說著感覺心情是愈發的不爽了然後快速的走了,最後隻留下奧德賽一個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