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想著所有人都應該以為她還在昏迷,正好洗完澡還可以躺回去繼續裝暈,可以躲過死神的傷害。
赤著腳輕輕的打開浴室的門,手上的浴巾滑落在了地上,震驚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
金城澈穿著玄色睡衣睡褲,一隻腿彎曲著,骨節分明的細長手指裏攥著一本書,《罪與罰》。他看的很認真,深邃的眼睛盯著書,臉上難得不再猙獰,美輪美奐的側臉讓人移不開眼睛。
隻是在沐清歌眼中,死神就是死神,這些不過是他的偽裝,如果信以為真,那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金城澈抬頭看了一眼沐清歌,像是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示意沐清歌躺下。那樣子溫柔如水,似乎是一個丈夫在與新婚妻子調情一般自然。
沐清歌愣在那裏,沒有再動一步,因為沒有睡衣,她甚至沒有任何安全感,她害怕見到金城澈,害怕他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害羞麼?”
金城澈放下了書,一步一步朝著沐清歌走了過來,每走一步沐清歌的心就跳動一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散發著寒意,恐懼感不斷湧上心頭。
不斷地搖頭,沐清歌看著金城澈無力的癱軟的地上,身體靠著冰冷的牆壁,寒意傳遍全身,放棄與死神掙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金城澈看著小鹿一般的沐清歌,身體裏的欲望衝破了層層禁錮,噴薄而出。
沐清歌感覺到脖頸間濕漉漉的,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金城澈。
金城澈的手墊在沐清歌的背部,再也感覺不到牆壁的冰冷,他溫熱滑膩的舌頭沿著脖頸一路向下,鎖骨,胸前,小腹……
身體裏的力氣在一點點的被不斷抽空,身體癱軟的用不上一絲力氣,迫不得已依靠在金城澈的身上,被金城澈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小心的避開她手腕的傷口,霸道的吻上了沐清歌的嘴唇。
沐清歌感覺大腦的空氣被不斷的蠶食,意識逐漸模糊,耳畔傳來金城澈誘惑的嗓音: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沐清歌意識渙散,像著了魔一樣,被金城澈蠱惑,幹啞的喉嚨裏斷斷續續的呢喃著:
“我……愛你……”
金城澈的身體輕輕的聳動,一隻手還不忘護住沐清歌受傷的手腕,極盡柔情,目光裏充滿了憐愛,聽到沐清歌的話,動作都輕柔了幾分。
沐清歌流血過多,受不了這樣的疲累,昏睡了過去。
夢裏她又夢到了向明,一臉害羞,向明拿著溫熱的毛巾耐心細致的擦拭著她羞羞的地方,溫柔的無可附加。
沐清歌呢喃的說:“別擦了,求抱抱。”
金城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沐清歌,閉著眼睛臉頰微紅,誘人的嘴唇微微翹起,撒嬌的樣子很是可愛。
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狠狠的將毛巾仍在地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再次隆起的下麵,低聲的咒罵了一句: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