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憶活了二十年,用四個字概括:慫的一逼!
然而她今天終於決定要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我要睡男神!”
好友餘蓁蓁一把將她的絕症病曆單拍在桌子上,握拳認同:“知憶加油!我支持你在英年早逝之前完成最後的心願!”
晚上九點,阮知憶穿了一條星空藍的長裙,襯得皮膚白皙細嫩。
來到皇城酒店,餘蓁蓁將她推進了一間套房裏。
臨走前一邊給她打氣,一邊說:“都給你準備好了,我警告你,不準慫!”
阮知憶鬥誌滿滿,拎著裙擺大咧咧地走進去。
可目光觸及到仰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時,身形頓住,無論如何都無法再進一步。
男人的正麵五官立體深邃,側臉卻異常柔和,身上穿著潔白的襯衫,即便暈乎乎的躺著,也沒有一絲褶皺。
像極了五年前,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矜貴優雅。
不是我喜歡穿白襯衫的男生,而是我見到你的時候,陽光正好,而你穿著白襯衫,於是形成了我的一種執念。
阮知憶喜歡季彥琛五年了,從來不敢表明心跡。
在她得知自己胃癌晚期,隻剩下半年壽命的時候,她終於鼓起勇氣,要睡了他!
季彥琛,我來了!
心中信誓旦旦,可雙腳卻怎麼都邁不開!
季彥琛忽然動了一下,閉著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皺了皺眉,嗓音沉沉:“給我倒杯水。”
阮知憶意識到是他在說話,連忙給他倒了杯水送過去。
季彥琛嗓子幹幹的,身上有股火在逐漸的升騰,意識模糊不清。
一隻白皙纖細的手端著透明的水杯遞到他麵前,他抬手抓住,一陣清涼的感覺襲來,讓他舒服的輕歎一聲。
阮知憶嚇得渾身緊繃,換了隻手拿水杯,哆哆嗦嗦的小聲開口:“你,喝、喝水。”
季彥琛稍微回神。
沒錯,他是要喝水的。
他放開她,接過水杯,半撐著身子,一口將水喝光。
然而,身體裏的燥火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烈。
阮知憶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拿他手裏的空水杯時,指尖避免不了碰到他的手。
季彥琛倏然感覺到一股舒服的涼意,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阮知憶又受到了驚嚇,水杯脫手,掉在地毯上。
下一秒,阮知憶被男人拽下,倒在沙發上。
男人健碩的身軀隨即壓了上來,火熱而灼人。
阮知憶屏住呼吸,睜大眼睛看著季彥琛。
他俊美的五官近在咫尺,就像做夢一般。
她來不及反應,男人炙熱的吻落下,唇舌被封住。
他幹燥的大掌摩挲著她的身體,似乎不滿於衣服布料的阻礙,“滋啦”一聲,她特意挑選的星空裙在他的力道下,不堪一擊,碎裂在空氣裏。
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肌膚,讓她渾身顫栗。
他如狂風驟雨般的吻,一點點吞噬她的理智。
阮知憶,你隻有半年的命了,來到這裏,不就是為了了卻心願嗎?
不要慫,就是幹!
她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他,伴隨著一陣撕裂的疼痛,她把自己的初夜,交給了她愛戀的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