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丹藥哪裏有賣?”
對於輕顏手中的丹藥,君彩屏自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她當然是想自己得到這東西的來源,然後再進行驗證輕顏所說的的話是真是假,畢竟聽對方所言,這丹藥若真如對方所言的話,則天下女子皆為之瘋搶,又怎麼今日才得以聽說。
“這丹藥哪裏有賣這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三日後,這東西便絕對會讓整個雲天城的人知曉,你可以不相信我,不過若是三日後,這東西讓其他女子知曉,比如是這鎮南王府內的某一美姬知曉,將這東西偷偷給鎮南王喝下的話,那你說,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
“你,你……”
麵對著輕顏的這般故意賣下關子說出的話,君彩屏氣惱不已,可卻又拿輕顏沒辦法,畢竟若是對方所言是真,那麼無可避免的這種假設成立,一但錯失了這種機會而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的話,那麼便後悔晚矣!
“別你,我什麼的,我這可是為你好,畢竟這東西若是讓全天下的女子都知曉的話,到那時水漲船高,你說這丹藥的價格能有多貴,一顆丹藥,換來的可是一個男人的一生,他的錢和權可就不隻這價了。”
輕顏挑眉笑說著這話,可是卻讓一眾府兵聽著都覺滲得慌,這東西對女人來說固然是好,可那也得女人買得起這東西,若是買不起,那恐怕往後的很長日子裏都得過著獨守空閨的日子,而那些男人,就更加悲催了,錢和權估計到那時候都得用這些同小姐換這丹藥了。
怎麼小姐的運氣就這麼好將這東西給煉製出來了,類似這東西的藥效他不是沒聽說過,然,至今為止,卻無一人能煉製出這丹藥,可小姐,卻是走了狗屎運,將這東西給煉製出來了。靠著這東西,小姐又怎麼可能不成為黑心的老板,去狠賺一筆呢!
他們在這裏為全天下的男人默哀一分鍾,若是他們沒有和小姐生活在一個世界上,若是小姐沒有突然對丹藥感興趣的話,那麼世界太平了,影三七三八現在也不會被小姐折騰成這模樣了,尤其是影四十四的手,差點就被廢了,燙傷、凍傷外加穿孔,還能更狠點麼?
“就按你說的,我信你這回。”君彩屏說完這話,便將手中的丹藥好好的放入懷中,而後等待著輕顏為她易容。
不過一刻,影二便出現在花廳中,輕顏看著影二,對於麵具下的影二十分好奇,畢竟對方的實力值得她好奇對方的身份,為何甘願在君府當一個不能以真麵目示人之人。
“影二,你來了,影四十四的手不小心受傷了,這易容的活你應該是這些人中最好的,所以,便由你為我們的八小姐易容成我的模樣,如何?願意麼?”
輕顏故意將影四十四受傷的手說的是雲淡風輕,可在場的所有人聽到輕顏如此一說,皆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什麼叫做不小心給傷著的,若不是同小姐煉丹,影四十四的手能壞成那樣?沒廢了就算好的。
“小姐,你要讓我給她易容?”
影二的聲音平淡無奇,可是輕顏卻聽出一絲絲不一樣的情緒,嫌少,影二會帶著情緒回答自己的問話。麵對著影二的稍許質疑,輕顏的想要詢問的話還未出口,君彩屏卻已脫口而出:
“怎麼,你就這麼不願意為我易容?我身為君家八小姐,幫我易容還髒了你的手不成?”
君彩屏本對於這一屋子的府兵便有氣,且越看越氣,畢竟整個君府之中誰人不知這君府府兵是君老爺子身邊的人,而今,卻被用來作為對方的隨從保鏢,這樣一對比,誰在君府內受寵便顯而易見了,而今,對方一個小小府兵卻居然連給她易容都提出質疑,又怎能不成為她心頭的痛。
“君彩屏,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影二又沒說什麼,不過是要將事情問清楚而已。”秉著自己的人自己可以欺負可別人不可以欺負不可以甩臉色的一貫作風,輕顏直接瞄了君彩屏一眼,而後笑看著影二意有所指的言道:
“再說了,影二是幹什麼的,這點小事又怎麼可能會髒了他的手,你還以為他是在白道上混的,手上的那無數鮮血早已弄髒了他的手,不過我希望,他的手還真不希望被你弄髒。”
若是弄髒,那便等同於手中染上這君彩屏的鮮血,而一但染上對方的鮮血,那便意味著,對方將死在他的手中。
輕顏此話,著實讓在場的一眾府兵心生快意,也讓君彩屏有些難堪,可對方已知如今是自己有求於對方,處於弱勢,隻能任由對方安排著一切,待自己如願的嫁入王府,成為鎮南王妃,再如對方所言般的懷有子嗣,到那時,她便可不再忍氣吞聲,也不用再受對方所製,屆時,再報複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