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事,說吧!”輕顏知曉,對方在此時嗬退其他人定是有事要說。
“既然我代替你出嫁,那我的身邊,怎麼可能隻是有普通的仆從呢!”君彩屏掃了眼依舊站在那的一眾府兵,意有所指的言道。
“你,什麼意思?”
輕顏聽此眉頭緊皺,對方這是打著她的這府兵的主意了。
“我什麼意思,你想想,你的身邊哪次沒有府兵在一旁跟隨,而我若是出嫁,身邊卻連一個陪嫁的府兵都沒有,這怎麼能不惹來鎮南王及其他人的猜疑。”君彩屏直視輕顏,膽大的言道。
對於君彩屏的巧言令色,相較於輕顏的淡然,一眾府兵卻在這時將目光全部集中在輕顏的身上,他們想著若是輕顏答應的話,他們豈不是得伺候著這位大小姐,伺候是小,隻是對於他們來說,怎麼著也得征求他們的意見,如同當年他們與輕顏的一番較量般,讓他們心服口服。他們是君家府兵,不是君家的那些仆奴,任由你分配之,然,輕顏所言,倒是又讓他們暫時放下心來。
“既然你都知道他們是府兵,那你就該清楚這字麵上的意思,他們隻是府兵,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效忠的永遠是君府,即便是同你陪嫁入王府,他們效忠的依舊是君家,你認為,王府會任由君家的人在王府內自由進出嗎?”
輕顏走近對方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而後問道。
“王爺會不會讓他們在王府內自由進出,那是我的事,你至少得讓人陪嫁不是,這樣,也可免去讓鎮南王府的人生疑!”
君彩屏想了想,轉而言道,隻要對方將府兵給她,她自然會讓王爺答應讓府兵留在王府之內。
“君彩屏,如果你這麼說,那我隻能說你的愛太過膚淺了,一點都不了解他,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君彩屏的固執讓輕顏有些惱火,尤其是討厭這種臨時同她談條件之人,眼中寒光一閃,看著君彩屏,說得頗有些咬牙切齒。
“你說我的愛膚淺,君輕顏,你自認為了解王爺嗎?還是說,你依舊愛著王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又為何要讓我代替著你出嫁?打賭,打什麼賭!”
“我愛他?笑話,我君輕顏即便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也不會去吃回頭草,他鎮南王白送我都不要,更何況是附送了如此多的聘禮。”
輕顏語氣頗為狂妄,眼底帶著不屑,看在旁人眼中,鎮南王不過是她腳底的泥,讓她如此不屑一顧。
“你,你…君輕顏,你將自己抬得太高了,小心摔死!”
君彩屏看著對方言語間如此嫌棄自己愛慕的王爺,一邊氣惱不已,一邊有在心中暗自鬆了口氣,至少對方不愛王爺,那麼便沒有同自己競爭的欲望,如此,王爺仍然是自己的,這王妃之位也依舊是自己的。
“不是我將自己抬得太高,而是他王爺將自己貶得太低。否則的話,他為何要將聘禮送至我的麵前,迎娶我這個在殿前被他當眾悔婚之人,他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嗎?也徒讓人看了這麼多的笑話。”
“你…我不跟你說廢話,你就說吧,賭什麼,我同你賭!”君彩屏聽著輕顏的這句事實的話,一時之間氣惱不已,可卻不得不硬下頭皮答應同對方賭。
“我給你倆府兵,可他們必須穿戴得同普通的陪嫁隨從一般模樣,我們就看看,你能不能說服你的王爺將人留在王府之內,且能自由進出而不被人監視,如果連一般的陪嫁隨從你都無法留下,那麼更別說府兵這般特殊的身份,想要留在王府,你覺得可能嗎?”
輕顏問出這話,並不等對方出言,而後接著言道:“若是我賭贏了,在王爺未發現你身份之時,即便是一個月後,你也給我乖乖的頂著我的這張臉,乖乖的坐著你的王妃,直到對方發現為止。
若是我輸了,不需一個月,三日後,我便讓全天下的人皆知光明正大嫁入王府的是你君彩屏而不是我君輕顏,你覺得這樣如何?”
聽著這話,一眾府兵知曉小姐如此賭約,定是有所圖,隻是得犧牲他們中的二人暫且伺候對方幾日,而有些府兵,也聽出了這賭約的不平等之處,且這賭約的不平等還是對小姐的不公平,心中不免生疑,小姐從不讓自己吃虧,卻為何在這件事情之上,甘願吃虧呢?除非是他們猜測錯誤!
“君輕顏,你確定要同我賭這個?”
“對,我就同你賭這個,我給你三日的時間,若是三日之內,你讓那鎮南王點頭答應留下你的這些陪嫁的奴仆,那麼,我說到做到,反之,你若是賭輸了,可別抱著自露破綻的心態,若是你如此的話,那別怪我不買你的帳,這善後之事,便由你一人去承擔後果,我不會同你妥善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