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企業家就是以金錢為最終目的,一切以利益出。他們不是貪錢,他們隻是享受賺錢的快感而已。
但也是因為陳芝煙的父親沒有把那塊地兒給賣掉,現在才能升值這麼多,那塊地在早幾年才一萬一平方,現在卻要十萬一平方,可謂是差地別。
如果當初老爺子就把地兒給賣了的話,那虧損的可就是一筆大數目了,少也得十幾個億啊。
“也就是你的那個堂哥就是因為這個目的所以才主動來獻殷勤給你爸看病的?”
如此來的話,那一切都能得通了。
“雖然他沒有那樣,但我感覺是這樣的。”陳芝煙點了點頭,要不然打死她那也不信她那個勢利眼的二叔一家會主動來給她爸治病。
她爸生病那會兒,陳芝煙去找他們借個幾萬塊錢看病他們都不肯,要知道那時候她那二叔和堂哥年入千萬,區區幾萬對他們來就是一的工資而已,但他們就是不肯給。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借助他們家的財勢,她二叔到現在還在市場上擺攤賣菜,現在有錢了就不認識人了,陳芝煙想想就來氣。
“你相信他們嗎?”郝建笑眯眯的問道。
“信不信我爸不也給他們接走了嗎,我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去把他接回來吧?”陳芝煙有些為難的道,雖然她也知道郝建是好心,但如果這個時候把她爸爸從醫院接出來的話,來回奔波,也是麻煩啊。
老人病重可禁不起折騰。
“難道你想讓你爸的那塊地拱手讓人?”郝建笑眯眯的看著陳芝煙道。
“這…”陳芝煙有些遲疑,那塊地是他爸的命,她當然不希望拱手讓人了。
郝建轉過頭去,意味深長的道:“那這個人情就不能欠!”
陳芝煙的表情有些怔怔,看得出來郝建似乎有十足的信心。
“對了,除了你和你爹之外,有誰知道你們還有一塊地這件事?”郝建好奇的問道,陳芝煙的堂哥們不可能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否則也不可能一直對陳芝煙是這樣的態度。既然如此,那想必就一定有什麼原因。
“這…應該沒有了啊。”陳芝煙對於這個問題也有些疑惑,按理應該沒人知道了。
“你的那個前夫呢?”郝建突然這麼問道。
聞言,陳芝煙的表情一僵,這才如夢初醒:“他的確知道!”
郝建冷笑一聲:“那他和你堂哥的關係怎麼樣?”
“他們經常廝混在一起!”陳芝煙臉色難看的道,如果郝建不,她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看來你的那個前夫,還是不打算放過你們啊。”郝建笑得有些陰冷,對方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卻煽動陳芝煙的親人去謀奪陳芝煙的產業,讓他們一家子骨肉相殘,如此行徑更加的心狠手辣。
陳芝煙此時是既憤怒又震驚,憤怒是因為對方的無恥行為,震驚是因為郝建竟然能夠看出對方的意圖,這太妖孽了!
“走,我們先去解決你們的親戚,然後再去找你那個“前夫”算賬!”郝建冷笑道。
……。
“大伯,你看看你,自己身子骨這麼弱,自己都照顧不好,有難處怎麼不提前和我們呢?”在陳德興的麵前,一個斯文的年輕人賠笑的道,穿西裝打領帶,戴著金絲眼鏡,長得白白淨淨。
“是啊大哥,你有事就該知會我啊,人生病了就該治病,這拖著怎麼能行。”另外一個中年也是裝模作樣的道。
這兩人就是陳芝煙的堂哥和二叔,陳子凡和陳德修,兩個人在幾前把陳芝煙送到這兒治療,之後就開始對陳德興噓寒問暖,裝模作樣。
陳德興抬頭淡淡的看了這裝腔作勢的父子一眼,而後道:“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但是你們不用妄想了,我是絕對不會把那塊地皮給你們的。”
陳德興也不是傻子,如果他要是真傻的話,也不可能成為一個集團的董事長。
從陳子凡父子倆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了。
所以無論陳子凡他們做什麼,他都不會有一絲感動。如果陳子凡他們是在他生病的第一時間就對他伸出援手的話,或許陳德興還能考慮考慮,但很可惜那個時候陳子凡父子是拒絕了他,連幾萬塊錢都不肯借給他,甚至還侮辱了陳芝煙,這些事情陳德興都一直記在心底,同時也恨著陳子凡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