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我承認你在花市勢力很大,可以是隻手遮,但這裏是京都,不是你花市!”而就在此時,楊武山卻冷冷的對郝建嗬斥道,他現在聽命於白妍柔,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郝建他們過去。
所以即便是此時對郝建極度恐懼,他還是不得不站出來。
聞言,李澤恩等人也都覺得楊武山的話有些道理,郝建雖然在花市勢大,但這裏是京都,是他們的主場,在這裏由他們了算。而郝建來到他們的地盤,就必須看他們的臉色才是啊。
然而,郝建卻根本不為所動,漫不經心的道:“在龍的眼裏,這個世界是沒有地域之分的。”
龍遊下,可不會地域區分開來,就好比現在的郝建,隻要他夠強,不管是花市還是京都,對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就算是楊武山這樣的地頭蛇,他也是想壓就壓,絲毫不用留情麵的。
“還有人想要我給交代嗎?有的話大可站出來,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郝建望向那些權貴們,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些權貴們都覺得很懊惱,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羞辱過,郝建這擺明了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但對此他們又一點辦法也沒有,沒人敢上去對郝建叫囂,因為他們不想像楊武山一樣。
見到無人回答,郝建臉上的譏諷之色更加濃鬱:“剛才不都一個個飛揚跋扈的看不起人嗎?怎麼這會兒啞巴了?”
還是沒有人敢話。
“現在還有誰覺得慕容秋水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的,也都站出來!”郝建繼續耍橫,完全掌控了主場,沒有一個人敢忤逆他。
“你,給我滾過來。”正當這回事,郝建很不客氣的指著楊武山,楊武山也不敢怠慢,隻好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
“啪!”
郝建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後怒罵道:“現在你還要我給你交代嗎?”
“不要了,不敢要了!”楊武山卻連忙搖頭,都快哭出來了,被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反抗,因為他不想死。
以這個瘋子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在這裏就把自己做了。
“那位置你是讓不讓出來?”郝建繼續逼問道,今他無論如何都要讓慕容秋水坐回原本該屬於她的位置,哪怕慕容秋水現在已經不是慕容家的千金大姐了。
“這個...這個我真的沒辦法啊,現在這裏由白姐了算。”楊武山苦笑道,他不敢得罪郝建,但也不敢得罪白妍柔啊。
“現在這裏由我了算!”郝建冷著臉道,而後揪住楊武山的衣領:“要麼讓那個什麼白妍柔把位置讓出來,要麼你就死在這裏,選一個吧!”
“郝建先生,你就別為難我了,我真的沒有辦法啊。”楊武山真的要哭了,郝建這是把他往死裏逼啊。
“沒辦法?看來你是想死了!”郝建冷哼道,而後啪的一聲將酒瓶子打碎,露出裏頭尖銳的一段,而後指向楊武山的脖子。
所有人都是不寒而栗,這個家夥真的是瘋了嗎?居然要當眾殺人?這膽兒也太肥了吧?
“別...別...”楊武山也嚇得神色劇變,忙道:“我現在就去找白姐,您稍等,稍等!”
他可不敢再和郝建強了,這個瘋子沒準一會兒真有可能會動手殺人的。
“快點!”郝建不耐煩的催促道。
楊武山便是屁滾尿流的衝向二樓的方式,同時讓音響師把音樂給關掉,現在可不是找樂子的時候,必須得有個人站出來治治郝建才行。
不一會兒,郝建便看到一個模樣俏麗,打扮時髦的女子,在一些年輕男女的簇擁下走了下來。
她生一張狐媚臉,眼泛春水,神色嬌媚,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同時手腕上還挎著一個1v包包,奢華到了極點。
而看到白妍柔如此,很容易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拜金女”或者“花瓶”。
慕容秋水就不會這麼穿,她是那種隻選對的不選貴的的女人。
相比之下,慕容秋水就要內斂大氣多了,而白妍柔卻顯得張揚做作。
這樣一相比,簡直是皓月與微塵,怪不得別人拿白妍柔和慕容秋水比較時,總會將白妍柔比下去。
即便是在郝建看來,那白妍柔也不過是個花錢大手大腳,實際上卻一無是處的富二代。
“喲,這不是慕容秋水,真是好久不見了。”白妍柔笑吟吟的走了下來,但眼中卻有著對慕容秋水的敵意。
顯然,她會受到那麼多的奚落與蔑視,她都認為是慕容秋水害的,因此對慕容秋水可謂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