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弟被拍的那一瞬間抬頭看了那個為首的老大一眼,立馬意識到了什麼,然後趕緊的將香煙和打火機收了回去,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不是跟你們過了嘛,不要在有孩的地方抽煙,二手煙我們吸吸就夠了,孩吸了不好。”那個為首的老大。
著,那個剛才準備抽煙的弟立馬跟他手了一聲對不起並保證記住了下次不會再犯了。
為首的那個老大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郝建的聽力本來就異於常人,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的。所以的,他的視線一下子投射到了他的身上,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這個為首的老大剃著一個平頭,臉上則是一臉沉穩穩重的樣子。他平日裏所見的那些混混的老大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抽煙喝酒打弟髒話,基本上都覺得自己像是這個世界的霸主一樣,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心裏,欺軟怕硬,又沒點骨氣。
但是這個平頭老大卻是讓郝建有點刮目相看,看他一副沉穩的樣子,弟在喝酒擼串扯皮的時候他一直坐在那裏一句話都不,然後弟要抽煙了居然還不讓抽,出了孩抽二手煙不好的話。
這……簡直是讓郝建感覺到有點膛目結舌。奇怪的人他遇到不少,但是這個混混頭目卻是讓他稍微的感點興趣了。
這家大排檔上菜的速度還是蠻快的,東西點了也就不過幾分鍾而已,老板便是端著東西不斷的上來了。兩個人便是有的沒的吃了起來,但是郝建卻是分出了一點兒的注意力放到了平頭這塊來了。
隻見張丹琳想喝酒,郝建卻是盯了她一眼,她瞬間就將手給縮了回去,然後露出了一臉委屈的模樣。郝建才不敢讓她喝酒,喝一點要是還要喝喝多了怎麼辦,難不成還要吐他一身?所以的幹脆的就不讓她喝酒算了。
見郝建不讓她喝酒,張丹琳倒也是沒有鬧,就沒有喝了,讓老板拿了幾瓶飲料上來。
旁邊的那一桌此刻卻是稍微的安靜了下來,郝建瞥眼一看,隻見平頭的臉上比較凝重,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被什麼困擾了一樣。
隻見一桌弟一個個都是拿著個酒瓶不斷的喝著酒,然後擼著串,可是氣氛卻不是那種熱鬧的氣氛,而是一種十分凝重的氣氛。
有一個弟便是:“大哥!你這件事怎麼辦!我們也隻是混口飯吃而已,但是想要混口飯吃都不容易,但是他們居然逼的這麼緊,這簡直不準備給我們活路了啊。”
平頭還沒話,一個弟便是氣憤的:“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要是他們真的準備這樣子做的話老子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反正老子一無所有,沒有老婆沒有孩子,大不了就跟他們拚命,既然他們要把我們逼到絕路,那我們就來拚個魚死網破!”
“對!大不了就是你死我活!怕什麼!”一個弟立馬附議道。
出來混的人本來就有點浮躁,一看到這個場麵登時的一桌人差不多就都是沉不住氣了,一個個都是站了起來,著一大串大不了就是你死我活這樣子的話。
而這個時候,平頭卻是慢慢的拿起酒瓶往嘴巴灌了一口酒,那些個一桌的弟雖然都是一副義憤填膺憤憤不平的樣子,可是看到平頭動作的時候他們都是紛紛閉嘴不話了,臉上雖然憤怒,但是還是坐下來了。
“噔!”的一聲,平頭喝了一口酒之後將酒瓶放在了桌上。
平頭沒有看眾人,眼神有點凝重,一臉思考的樣子,慢慢的,他緩緩開口道:“你們都是跟我混的,既然如此,有我一口飯吃你們肯定就不會餓著。既然你們認我做老大,出來混,打打殺殺的肯定是不會少的,但是一些無畏的犧牲就沒必要了。”
一桌的弟都是看著平頭,聽著平頭話。
平頭頓了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們就不要在這裏鬧了。”
“可是老大……”
最先開口話的那個弟正準備話,話剛出來平頭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他就迅速的將話給收了回去了,沒有出來。
平頭拿起酒喝了起來,於是的,一大桌人聽了這頓話之後一個個就像是有了心事一般,本來一個個鬧著要打要殺的一群人突然安靜了起來,低著頭,喝著悶酒,擼串拿起一串一口就吃掉了,很顯然的帶著一股怒氣。
一群人喝著悶酒不話,沒過多久之後平頭便是叫老板結了賬,然後帶著這一桌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