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新加坡

風月酒店附近某咖啡廳內

“離開他!”蒼老而不容忽視的命令口吻直逼對麵的俏佳人兒。

然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怎可能被他的威脅嚇倒?何況是有著天生的反骨的性格的戀舞,她象往常一樣吊二郎當的不將他的話放在眼裏,當是個屁放了,硬是不鳥他,任他在一旁張牙舞爪。

“憑什麼?!”帶著鄙夷的目光的注視眼前這個令她厭惡的人。巴不得他早點從她眼前快點滾蛋。但事與願違呀!老人對他的嫌惡置若罔聞。

“憑我是你老子!”親子關係是不容人質疑的,他說的理直氣壯。

“是呀!你的確是我老子?!”她有些懷疑,衝口而出的話似在自問也像是在眼前的人。

麵對她的質疑,他不禁有些心虛,但也隻停留不過一秒鍾而已,在他的世界裏最不允許保留的就是心虛這玩意兒,否則他不會擁有這麼龐大的事業,致使如今政商兩界任由他呼風喚雨。他不覺有錯,他不是聖人,因為聖人遠不及他所得到的。

“離開他!馬上和陳議員舉行婚禮!”到時他就可以完全操控整個政治。任何狀況他都不允許發生。

戀舞不語,隻是靜靜的看著他,試圖從他眼裏找到一點點的心虛,結果證明她是徒勞的,沒有!什麼也沒有!有的隻是理所當然的坦然。這讓她替他感到恥辱!她生平最見不得人活的比她快活,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她老子的無恥男人。

“憑你也配嗎?你見過普天下有幾個像你一樣的父親?將自己的親生骨肉逼上絕路的。”

不但在他們毫無生存能力的情況下將他們趕出門,還狠心的凍結去世的母親生前留給他們的存款,任憑他們自生自滅。最後在他們終於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選擇偷竊,而那卻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幸虧有‘好心人’的幫助,他們才留下一條小命活到今天。盡管那份‘職業’讓她起初噩夢連連,但也讓她過上一種衣食無憂的日子,至少弟弟的病情得到很好的控製。好長時間沒見到老爺子呢,有點想念。

“事隔十幾年後,又恬不知恥的來認親,為了自己的利益甘願拿自己女兒當籌碼,甚至拿自己的兒子性命相逼。可恥啊你!白活一大把年紀!”瞧瞧他眼裏那抹算計人的狡猾奸詐,失望與憤恨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將他千刀萬剮難消她心頭之恨。

“如果你不健忘的話,我們之間早在你趕盡殺絕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毫無瓜葛了,你沒有任何資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如果還有什麼廢話請馬上一次性說完,我很忙,不想把時間浪費到不相幹的人身上。如果沒有,請你現在離開,別打擾我品咖啡的雅興!”眼裏透漏著不耐煩,不想跟他廢話,遂下逐客令。

“你———”句句實話,句句帶著刻骨的恨意讓他無從反駁起,但利益熏心的人從不知道“心虛”、“愧疚”為何物。

“如果你還珍惜你弟弟和心上人的小命,你就沒的選擇!”他無計可施的使出殺手柬,如果這一招不行,就真的別怪他心狠手辣!

聯姻是他成就事業的唯一方法,阻礙他的人,一律不留活口。

他眼裏的嗜血令人毛骨悚然。

“你卑鄙!連畜生你都不配當!不過你的算盤打錯了!你兒子最多活不過兩年,如果你能讓他死的痛快些,我會很感激你的,至於,心上人?你認為一個冷血的殺手,會談感情嗎?假如你還有點常識的話,你就應該知道女人也有需求,他隻不過是個床伴而已,沒了,還會有下一個,我就不信你會殺光全天下的男人!”

他媽的!竟敢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對哦!你是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下星期六午夜十二點在新加坡某個碼頭的一場交易,有你一份吧!”一句話說的他臉煞白,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你胡說什麼?”

“矢口否認是你慣用的把戲,如果不想有什麼萬一的話,最好少威脅我!”

“好!你等著!別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你幾時念過?”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