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天塹崖。
一道道破風聲響起,婁天璿麵前的巨石早已被戳的千瘡百孔,婁天璿深吸一口氣,調動體內的靈氣湧入寒璿槍的槍尖,收勢回槍。下一刻流星般衝向巨石,槍尖點在巨石的中央,幾股力量在巨石中肆虐,直接讓巨石化為一片塵土。
婁天璿長出一口氣,看著帶有許些冰霜的石頭,道:“一個月才達到氣虛境四層,勉強和氣虛境五層有一戰之力,但是三個月後就是家族中的婁貫禮了,現在的實力完全沒有太大用處啊。哎。”……
第二天.天諭城,婁家,比武台上。
婁清和婁炎鬥得正酣,人群中不時傳出陣陣驚呼聲。
“那個婁炎已經氣虛境八層了吧,真是個天才,怕是婁清會打不過他啊。”
“你懂什麼,婁清雖然平時不怎麼顯擺,但是我估計他是咱們婁家第三個在十六歲前進入靈虛境的天才了,現在應該是婁炎會輸才對。”……
一時台下也是議論紛紛。婁天璿站在人群中也暗暗讚歎兩人的身法。
婁天璿身後的一個黃發男孩譏笑婁天璿:“一個無能之輩,也隻配躲在底下觀看,上麵的人永遠也追不上。”
婁天璿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人,一時心裏做出了判斷,這人氣息也隻在氣虛境五層的層次。婁天璿雖然也才四層,但是還有可能戰勝他的。
婁天璿不屑的笑道:“要戰便戰,不戰便滾。”最後一個字,婁天璿故意的放大了聲音,以致旁邊的人都看向婁天璿兩人。
婁省麵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躍上比武台,道:“諒你也不敢來。”
“哼。”婁天璿一聲冷笑,腳尖點地,也上了比武台,“來啊!”
“一個不敢亮出自己的樣貌的人,有事嗎打敗我啊?”婁省扛起自己的天牛錘緩緩走向婁天璿。
婁天璿淡淡看著婁省的天牛錘,心裏也清楚這一錘子砸下來,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不然就別想起來了,這百來公斤的力量砸到身上可不是開玩笑的,估計被舔到一下也不會好受。
無奈之下,婁天璿動用了昨天剛剛摸到門道的冰天功法。手指微微前指,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冰。”隨著婁天璿的聲音,整個比武場溫度開始隱隱下降。這時,婁天璿的嘴角翹起一抹弧度。打個響指,整片冰霧繞著比武台旋轉起來。
但在冰霧中的婁省,倒是十分鬱悶,現在連人都找不到了,隻好朝空氣亂打,打空的氣震又反彈到婁省身上,也險些讓他自己的嘴角吐出血。太窩囊了,實在太窩囊了,婁省在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婁天璿。
忽然婁省麵前的冰霧散開了,十來米的道路盡頭站著脫下了黑袍的婁天璿。婁省死死看著婁天璿,眼睛仿佛不能離開半分,婁省舔了舔嘴唇,咽下一口唾液。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婁省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
正當婁省看的正入迷時,一把銀白色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婁省吃驚地看向站在身後的婁天璿。卻聽到婁天璿的話:“你輸了。”一揮手,匕首化為雪花散入冰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