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禍害人間的妖女給我綁起來!”一個穿金戴銀的婦女扭曲著臉,指著墨卿桑菲斯底裏的喊著。
墨也帆為自己和墨也也這邊設了個結界。
墨也帆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墨也也的額頭上,念著一串咒語,淡淡的白色在墨也帆的手下浮起,放在墨也也的頭頂上,不斷的旋繞著。
他看著這情況,不耐煩地眯起了眼,但也是默默的在一旁觀看。
“姨娘,為何要綁我?”侍衛們剛走了一半,墨卿桑叉著腰看著前麵的一群人,頗有一副潑婦罵街的即視感。
“妖女,你一回來就轟動全京城。可憐薈姐姐把你養大成人,你卻是個晦氣的東西,還害得薈姐姐死不瞑目。我薈姐姐的命怎麼就這麼慘,你怎麼還能讓薈姐姐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寧呢……”
二夫人曾心靜哽咽著,不禁就梨花落水的哭了起來,讓人憐惜。
“喲,姨娘你一口一個'薈姐姐'叫的可真歡,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要被扶正的喜悅嗎?我看擾得我娘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寧的是你吧?”
墨卿桑反駁,渾身上下散發出強勢的氣息。
“桑兒,你怎麼能這樣呢,我也是為了你好……”曾心靜可憐兮兮的用手帕擦著眼淚。
今天這墨卿桑這麼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無論她怎麼樣,墨卿桑都隻是一言不發躲在她娘哪個賤貨身後的嗎?今天怎麼有膽子反駁我了,這個廢物,回去要好好收拾一下了。
手帕掩麵下的曾心靜咬牙切齒。
就連一旁的墨也帆也感覺墨卿桑變了,眼中的趣味性越來越濃鬱。
“姨娘啊。你真是一個極好的少婦,不不不,夫人?老婦人?”墨卿桑笑得燦爛。
“嗯~是女支女,沒錯了。姨娘當年可是響當當的一個人物,風華未褪,想必現在還是有很多人記得春合樓的花魁曾心靜吧?”
墨卿桑把嗯字拉得老長,一字一詞的的說得清清楚楚。
曾心靜咬著唇,怒瞪著墨有桑。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麼墨卿桑早就死了千百回了,連死神都煩了。
曾心靜當年進這墨府,為的就是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不用再考賣藝為生。曾心靜雖然賣藝不賣身,但想想那些猥瑣的男人對她像餓狼一樣的眼神,她就想吐出來。來到墨府,生下她的女兒墨卿歌,她就開始努力忘記曾經的生活,不允許他人言論。那些曾在背後嚼她舌根的下人,現在都不知道被野獸吃完了沒有。現在五年過去了,好不容易那段時間的記憶已經淡化了,可是現在,墨卿桑卻當眾戳她的痛處。要不是待會家主要來了,她要保持賢妻良母的好形象,她絕對會衝上去扇那個廢物幾巴掌。
曾心靜收了收情緒,好聲好氣的對墨卿桑勸道:“桑兒別胡鬧,快乖乖跟我們回去,我們已經請了法師來幫忙驅散你身上的不祥之氣。”
“哼。我說不呢。”墨卿桑冷哼一聲。
“那大小姐別怪我不客氣了。”曾心靜給了侍衛一個眼神,侍衛不耐煩的走過去去。
跟一個廢物講半天,他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不耐煩的走到她身邊,想要抓住她的手臂。
墨也帆在旁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絲毫沒有要動身的意思,但下一秒墨卿桑動了。
還未等侍衛抓住她的手,墨卿桑踢腳踹上侍衛的丹田部分,侍衛來不及反應就被踹了出去,摔了十幾米遠。
“桑兒,你怎麼就這麼不聽勸呢?來人,上。”曾心靜一臉惋惜的擺擺手帕。
侍衛們釋放出玄氣,動身向墨卿桑奔去,但墨卿桑更快,一道虛影而過,侍衛們還沒來得及施展玄氣,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一個巴掌印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