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準走!”
黃瓜擋在賈強被踹飛時、砸出來的籬笆牆豁口,雙手將一柄鋤頭橫在胸前,衝著楊木和徐霖瞪起了眼睛。
“喂,男生,你趕緊動手啊,就像是踹倒那個流氓一樣,把他踹飛,哼,叫他這麼壞,還想讓我做他那傻兒子的媳婦,不知道買賣人口犯法嗎!”
徐霖自從被人販誆到這裏之後,一連三天茶飯不思,被這戶家人鎖在房間裏,根本無法離開半步,現在救星出現了,她暗忖一定要抓住這個千百難逢的機會脫身。
“俺……俺是花了錢的……”
黃瓜就在神樹窠村出生長大,從小務農,沒見過什麼世麵,口訥不善言辭,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句。
“花了錢的?你有發票嗎,你有消費憑證嗎,你從什麼人手裏買的我,你把他叫來對峙一下!”
徐霖這幾天不是不爽,是太不爽了。
自己可是堂堂的秦州大學金融學係的校花,竟然會被人拐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給人做老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把人笑掉大牙……何止是笑掉大牙,簡直要笑掉下巴了。
哼,你們等著,等著姑奶奶回去,一定要把坑姑奶奶的那些王八蛋挨個找出來,不把你們扔到鍋裏煮一煮,再剝掉三層皮,姑奶奶我就不姓徐!
黃瓜被徐霖一頓搶白,一下子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話了。
倒是楊木,饒有趣味地問道:“我說這位大哥,你花了多少錢買這位美女做媳婦啊?”
“不對不對,不是給他做媳婦,是做我們的兒媳婦!”
那位農婦田花有些酸溜溜地把話搶過來說道。
“是是是,給我們的兒子做媳婦,我們可是花了兩萬呢!”
黃瓜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我呸,老娘我堂堂的大學校花,怎麼可能隻值兩萬?最起碼三萬好不好!”
徐霖心裏著急,說話不過腦子,竟然說自己最起碼值三萬元。
“你說什麼?哈哈……”
楊木一下子被徐霖逗樂了,開心大笑起來。
他因為繼承了前身的記憶,所以很清楚,要想把這樣的美少女娶回家,別說三萬元,花三十萬都算是撿便宜了,而且不是誰都能夠拿得出三十萬元來娶媳婦,於是造就了很多苦逼男性單身狗。
“你別笑啦,趕緊帶我走,這裏太恐怖了,我一會兒,不不,一分鍾一秒鍾都待不下去,我可以答應你,你要是幫我離開這裏,回到家,我一定要我姐姐重謝你,價錢你隨便開。”
徐霖才沒有心情在這裏說段子呢,她恨不能肋插雙翅,一下子飛出被群山包圍的小山村,回到家,回到秦州大學,甚至回到自己一向不怎麼願意麵對的姐姐麵前。
“美女,你聽我說,這位大哥和大嬸昨晚好心收留我避雨,我欠了他們的一個人情,所以我也不好像是對付剛才那個人一樣對待他們,再說咱們就這麼走了,剛才那個人找幫手回來,見不到人,那這位大哥和大嬸還不得遭殃啊,所以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裏,但不是現在。”
楊木放低了聲音,跟徐霖說道。
“什麼……”
徐霖的嬌軀頓時晃了幾晃,勉強支撐著才沒有暈倒。
你明明知道那個家夥吃虧後,去找幫手了,你居然還要在這裏等著,你這算是作死啊作死啊還是作死啊?
“你……你這是在犯傻,哼,反正這裏我一秒鍾也待不下去,你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