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虛弱的叫了聲:“堂叔,我是不是會死?”
孟東霆握住了她的手,“不會,隻要我活著的一天,我都不會讓你死。”
季湘湘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堂叔能不能有點兒奸夫的自覺?
他巴不得他跟她的奸情搞得人盡皆知啊!
季湘湘暗暗得想要抽手,可是孟東霆攥得很緊,眼角餘光看到眾人似乎並沒覺得曖昧,她隻得放棄。
繼續演戲,聲若蚊蠅道:“堂叔,周少好恐怖……他知道我跟白糖糕的感情好,才會故意要打死我……他說,我是白糖糕唯一能夠接受的女孩子,他要把我被活活打死的視頻,拿給白糖糕看,要嚇唬白糖糕……他說,白糖糕出事的話,你又沒有孩子,孟家遲早會是他的……”
長長的一段話,說得季湘湘頭暈眼花。
眼前直冒小星星。
君墨把繃帶綁得太緊了。
她34d的胸生生綁成了32a的飛機場。
季湘湘一口氣提不上來,加上又高燒才退,說完之後,就暈了過去。
周耀睿和周耀輝聽到季湘湘的話,臉龐漲得通紅。
竟是一句為周禮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周禮被周芸和老太太寵壞了,不止一次得叫囂著他要把孟家吞掉。
他們都當周禮還是個孩子,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沒有想到,周禮這次釀成大禍。
怪不得孟東霆會讓他們給孟家一個交代。
周家兩兄弟眸中不禁露出心虛。
陸淩川血氣翻湧,一把推開堵在門口的君墨,對孟東霆咆哮道:“孟東霆,你太過分了!湘湘被周禮傷得那麼重,你為了周家的臉麵,不把湘湘送進醫院裏!你不心疼她,我心疼!把她還給我!”
孟東霆彎腰抱起了季湘湘,轉身麵對陸淩川,“你要真得心疼她,就不會讓她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綁架。在她出事的這二十四小時,你做什麼了?你什麼都沒有做。”
孟東霆鋒利的眼神,像是要刺破陸淩川的虛張聲勢,“陸淩川,看清楚。季湘湘不是唐音。”
他嘲弄一笑,“其實這一點,你心裏也非常清楚。正因為你清楚季湘湘不是唐音,所以在她出事後,你根本就沒有認真想過要去找她的下落。”
說罷,孟東霆抱著季湘湘離開這間充滿血腥味道的房間。
而陸淩川呆若木雞,竟沒有再攔孟東霆。
陸老爺子望了一眼陸淩川,而後對裝腔作勢正在打電話聯係醫院的君墨道:“君醫生,無論如何請你都要保住季湘湘的命。她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
最後一句話,讓君墨狐疑得看向急的臉色發白的陸老爺子。
什麼叫做至少現在季湘湘不能死?
這句話像是暗示陸老爺子留著季湘湘的命有用似的。
肩頭突然放上的手,打斷了君墨的狐疑。
君墨回首,周耀輝一臉嚴肅,“君墨,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季湘湘不能死。是我們周家對不住她。”
……
車子急速行駛。
隔板放下,後車廂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季湘湘暈了一會兒,悠悠轉醒。
眼前的畫麵,讓她杏眸睜大。
小臉煞白,結結巴巴得叫道:“堂……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