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得罪羞辱季小姐,你被解雇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把許思琪趕出去。”杜嘉成雷厲風行,連給老板娘許思琪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便讓保安把許思琪趕出去。
目睹這一切的崔梅雪和陸寶兒臉色鐵青到了極致。
“南摘樓是華國最大的玉石品牌,季湘湘你嫁給淩川兩年,就是一個父不詳的小野種,怎麼可能是南摘樓的老板?更何況,你的年齡也對不上。”
南摘樓是一個新品牌。
十年前,因為玉石獨特鮮明的雕琢,短短幾個月內,異軍突起,成為知名品牌。
南摘樓的老板,神秘莫測,從未露過麵。
一直代表他,對外活動的杜嘉成,口風又非常的緊。
十年過去,竟是沒有人能夠從杜嘉成的口裏,知道南摘樓的老板,究竟是誰。
一個念頭,從崔梅雪的腦海裏滑過,她按捺不住心頭的暴脾氣,對季湘湘破口大罵,“我知道了!是南摘樓的老板把你包養了是不是!好你個不知廉恥的小賤人,竟然敢對淩川戴綠帽子!”
如果不是杜嘉成擋在季湘湘的麵前,崔梅雪一記耳光,非得扇到季湘湘臉上不可。
杜嘉成眸光極冷,“陸夫人,這便是你名門太太的教養?女人一旦有自己的產業,便是被男人包養?南摘樓雖然不過隻是一個小品牌,但是也不歡迎像是陸夫人這麼沒有教養的客人。從今天起,你包括整個陸家在內,都上了南摘樓的黑名單。陸夫人,請。”
杜嘉成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崔梅雪從未被人當眾這樣奚落過,還是小小的一個經理。
一張雍容華貴的臉,由青轉紅。
陸寶兒拉住崔梅雪的手腕,“媽,我們走。季湘湘這隻不要臉的騷狐狸。我們遲早會抓到她的狐狸尾巴。”
到時候,她會讓這隻騷狐狸還有孟東霆,全都跪在她的麵前,求饒!
陸寶兒臨走前,狠狠得剜了季湘湘一眼。
季湘湘小臉上依舊沒有表情,淡定如常。
杜嘉成讓保安驅散了客人——比細菌傳播速度更快的便是流言。
從明天起,整個燕京都會知道崔梅雪和整個陸家都上了南摘樓的黑名單。
整個陸家都被季小姐狠打了臉。
“季小姐,我得知您要為唐老先生準備壽禮。這家店內的玉石,都算不得頂級。您看看這款如何?”杜嘉成早有準備,接過保鏢遞過來的保險箱。
他打開保險箱。
一款巴掌大小的翡翠鎮紙映入季湘湘眸中。
黑色的絲絨布,映襯的翡翠盈盈如水,嬌翠欲滴。
鎮紙的四角,雕琢著四隻蛟龍。
蛟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像是隨時都會騰空飛起。
蕭正驚呼出聲,“這不是前陣子拍賣會上以八千萬天價拍賣成功的遊龍鎮紙嗎?”
蕭正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他對翡翠有一定的關注。
這塊遊龍鎮紙不隻是翡翠價值連城,同時也是古董。
杜嘉成點頭:“是的。唐老先生非常喜愛這款鎮紙,當日他並沒有參加拍賣。因緣巧合之下,這塊鎮紙落入南摘樓裏。季小姐用這塊鎮紙作為壽禮,唐老先生必定會非常高興。稍後,我便讓人將這塊鎮紙送到季小姐的舍下。”
季湘湘拒絕:“不用。”
杜嘉成望向季湘湘。
少女的麵容瑩白如雪,漆黑的杏眸閃爍著幽幽冷光,銳利得望向杜嘉成,“杜經理,我受不起這麼貴重的禮物。請杜經理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南摘樓為什麼會是我的?南摘樓真正的老板是誰?”
不等杜嘉成開口,蕭正已經快言快語道:“季小姐,南摘樓是唐音小姐一手創辦的。當年,她才十五歲。我跟她遠走緬甸,賭過石。拜唐小姐所賜,我才會對翡翠玉石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