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比喻的非常妙,變相說他長得不得道,叢然當上丞相也是格格不入,這是一種悲哀,長得如此的確是個悲哀,那種無法言語的悲哀。
劉誌落魄的身影,搖了搖頭,無奈歎息一聲,撥動著緩慢的步伐,向台下走去。
那神情落魄至極,也無奈至極,天生長得如此,誰有何辦法?
別說古帝蕭逸了,就是凡人也不願和他多來往,他的人生太無奈了,也太可悲了。
劉誌不想鼓足勇氣上來答題,蕭逸竟讓他將金石說化才用他,根本就不回答他的問題是否答對,輕視也隻能輕視成這樣了。
劉誌深知人世間根本沒有,能將金石說化的人,那僅僅隻是誇大其詞的比喻。
他已經沒有必要在此地停留了,省的髒了蕭逸的眼睛,惹來禍端,那將對自己不利了。
這時蕭逸郎笑道:“且慢。”
劉誌無奈的看著蕭逸,蕭逸道:“相雲不進全也,惡之極處乃至變也,好也,好之極處壞也。”
蕭逸看著劉誌,道:“先生長三尺,短也,骨如蒼鷹,毒也,聲如雄雞,惡也,臉龐如毒蛇,厲也,綜合相曰,惡之又惡也。”
蕭逸高明的笑道:“然世人不知,惡之極處,乃是好也,猶如陰陽轉變不可揣測也。”
蕭逸臉龐一正,道:“你的答題令朕滿意至極,可當丞相。”
奸詐的蕭逸,在著之前刁難此人,如若他真有本事,他自然就會露出來,如若此人無才,刁難他一番也無傷大雅。
旁邊的張伯通搖了搖頭,這個古帝讓他感到害怕,防不勝防。
他不知道蕭逸上古時期經曆什麼,讓他如此奸詐,以相觀人,更是達到了陰陽逆轉地步,深不可測。
連著世間極其稀少的怪相,都躲不過去他那雙毒辣的眼睛。
他觀察蕭逸,劉誌剛走上台後,蕭逸眼神一亮,但隨即隱藏了下去,裝作非常生氣的樣子,不喜的表情來恐嚇此人,言辭更是犀利至極,試其才能。
世間那有能將金石說化,能將飛出去的利劍說回的人物?
隻是言辭卻不失群書之中的道理,根本挑不出來毛病,狠辣至極。
但這些他根本不敢講出,這是揣測聖意,乃大罪。
劉誌激動的連忙跪地道:“在下願孝犬馬之勞。”
蕭逸點了點頭,道:“那就看你能作為了。”
蕭逸取地上黃土,用法力捏一大印,稱黃褐色,看起來倒也大氣。
蕭逸道:“萬物生與土中,拿他做信物更佳。”
隨後蕭逸看著劉誌,慎重道:“你且掌管此印,凡塵之事,你權權做主,不可怠慢,孤能成你,亦能罷你。”
劉誌連忙跪地道:“在下必使處平生所學,整治國家,不負古帝重托。”
蕭逸點了點頭,道:“嗯!如此甚好。”
待蕭逸讓劉誌起身後,蕭逸站起來,將相印授予了他。
蕭逸又道:“找大雁趙靈分封相府,執掌朝廷,參朝議事。”
在圍觀的凡人,看著竟是個三尺老漢,當了丞相,惋惜不已。
隻是他哪裏知道,劉誌就因他長得可愛,從小受了多少冷言冷語?走過多少坎坷不平的道路?
因而劉誌博覽群書,苦讀一生,但卻無處發泄,今日更是差點錯過,試了幾試最終才鼓足勇氣走了上來。
或許他在高一點,他也就不會如此了,那樣他就真的成了惡人了,因為他有一個長處。
但卻所有的惡相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讓人不願和他來往,人生的坎坷,硬生生的將他的惡相端正,猶如陰陽逆轉,非一般相士能看也。
看著圍觀的凡人,蕭逸沉吟道:“有誌不在年高,有麵不如無麵,隻要爾等有本事,這裏的職位隨時為你等敞開。”
隨後蕭逸身影赫然消失不見,台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