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冷沫狂叫,慕劍寒黑著一張臉,心中愕然,有那麼痛嗎?他是第一次和女人同床,雖然上過花樓,但也隻是不小心瞄到別人的魚水之歡,他並沒有親自上陣,再說,那些花樓女子並沒有沫兒叫的這般……誇張……
冷沫隻管哇哇叫,她要是知道慕劍寒現在拿她和花樓的女子比,估計她要叫的更加誇張了……
她輕推著慕劍寒的身體。不要了,她不要了!什麼期待都沒有了,所謂的魚水之歡真是一點也不歡,這麼痛苦,她不要了啦!
慕劍寒黑著一張臉,一臉尷尬,這時候要他離開,簡直比要他去死還難。“沫兒,你忍耐一下,一會就不痛了。”他柔聲附在她的耳邊,輕哄著她。
“真的?”冷沫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真的。”慕劍寒點點頭……
他輕咬著冷沫的耳朵,聲音幾近沙啞:“沫兒,現在好戲才真正要上場了。”
石洞裏,春光一片,卻無法外泄……
夜色朦朧,微風徐徐,空中一輪圓月高掛於懸崖之巔,月明如晝,懸崖邊上,風景一覽無遺,當然也包括人。
兩方人馬對峙,一方是黑衣黑褲的夜行人,一方是正裝打扮的官兵,咋看之下,那夜行人就肯定不是好東西了,而君諾,他當然是這群夜行人裏頭最不是好東西的。一襲白衣隨風飛舞,他迎風負手而立,與他身後的幾十個夜行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黑的黑如墨,白的白如宣。
“皇兄。”君諾看著與他對峙的君越,緩緩開口,那聲音真摯但又充滿諷刺。
君越畢竟是皇帝,與君諾此刻的站立相反,他正是坐在一張龍騰竹椅上,6個人抬著他,所以,他可謂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君諾。
“沒想到你會背叛朕。為什麼?”君越問道,那雙黑沉如深井的眼眸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君諾搖了搖頭,隨即笑道:“皇兄以為是沒想到?可是,你今天的行動卻告訴我,你早就知道了。”看著他身後的幾百號人物,他知道,他今天輸在這裏了。他精心籌劃多年,其實他也很累了……
君馳國在君越的統治下,可謂一日比一日繁榮昌盛。沫沫說的對,他奪他皇位又如何,母妃會活過來嗎?他又怎麼能保證他會比君越更適合治理這個國家?負他的人是父皇,是蕭皇後,和君越其實沒什麼關係……
小時候,君越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但是,對於他這個最小的皇弟,也是相當照顧的,幾個皇兄欺負他,他總會站出來保護他,那時候,他非常依賴他這個皇兄。母妃出事的時候,他才8歲,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母妃死後,屍體被送回娘家,他頂著皇子的身份,被送到宮外撫養,父皇死後,君越順理成章的登基,他也榮升為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