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男,國安局外勤人員,特長,操縱風。這就是在地震救援中英勇獻身的陸飛留在檔案中的唯一一句話。
此時的陸飛在哪呢?
“救命啊!”大叫著,陸飛從高中墜落,心想:老子總算明白人力難以對抗大自然了。陸飛自持自己是風係異能者,在第一線救援時,被另一個空間係異能者製造的空間黑洞吸收。等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高空,一邊控製著氣流產生更大的阻力,一邊大叫救命。
“咚”,陸飛接觸到地麵,把地麵砸了個大坑,高空墜落產生的加速度被產生的阻力抵消了大半,但也把陸飛摔得七葷八素。
“求人不如求己啊,白喊救命了。”陸飛覺得身體都象散架了,揉了揉腦袋,坐起來一天,發現周圍都是人,大部分身上都打滿了補丁。陸飛奇道:“這是哪啊,你們是哪個劇組,在拍丐幫大會麼?”
一個相貌英武的大漢走到陸飛麵前,抱拳道:“這位兄弟從何而來,在下丐幫喬峰。”
“喬峰!”陸飛瞪大了眼睛,頓時跳起來,圍著喬峰轉圈,又伸手摸了摸喬峰的手臂,嘴裏還念念有詞:“這造型,比胡軍還有男子漢氣概,這肌肉,比施瓦辛格還壯實,哪找來的演員,帥呆了。”
旁邊有個須發皆白的老乞丐責問道:“你是何方妖人,為何從天而降?“
陸飛頓時就不樂意了:“你這老頭,真沒禮貌,你才是妖人呢。”也不怪對方責怪,陸飛掌握風係異能,本身就有點悶騷,又再看完上海灘,弄了套灰黑色的風衣,加上短發,與周圍人更顯得格格不入。
邊上另外一個中年乞丐大喝道:“妖人竟敢對徐長老無禮。”說罷就要衝上來。
“陳長老且慢”,自稱喬峰的大漢攔住中年乞丐,“這位小兄弟腳步虛浮,想必沒有武功,咱們丐幫不能欺負不通武功之人。”
“呃,腳步虛浮,”陸飛根本無視那個陳長老,雖然陸飛剛覺醒了風係異能不久就加入了國安局,不過是個異能菜鳥,要不然也不會在不清楚空間異能者的能力,被卷入黑洞,但身為萬中無一的異能者的驕傲,還是有的。“不對,難道不是劇組,沒見過那個劇組的應變能力這麼強的,從天上掉下個大活人還不NG。”
“請問這裏是哪?”陸飛謙遜地問那個自稱喬峰的大漢。
“此處是杏子林,丐幫在這裏處理幫務。”喬峰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了陸飛的問題。
陸飛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原來跑到天龍八部裏了,一時想不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喬峰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一個年輕俊俏的青年上來把陸飛扶到一邊,旁邊還有三個十分漂亮的姑娘。
徐長老咳嗽一聲,說道:“剛被打斷了,泰山單兄父子,太行山譚氏夫婦,以及這位兄台,今日惠然駕臨,敝幫全幫上下均感光寵。馬夫人,你來從頭說起罷。”
另一邊一個全身縞素的年輕女子,一直垂手低頭,站在一旁,背向眾人,聽得徐長老的說話,緩緩回過身來,低聲說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隻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並未遺下一男半女,接續馬氏香煙……”她雖說得甚低,但語音清脆,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眾人耳裏,甚是動聽。她說到這裏,話中略帶嗚咽,微微啜泣。連迷糊的陸飛都感到難過。
隻聽她續道:’小女子殮葬先夫之後,檢點遺物,在他收藏拳經之處,見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書信。封皮上寫道:“餘若壽終正寢,此信立即焚化,拆視者即為毀餘遺體,令餘九泉不安。餘若死於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幫諸長老會同拆閱,事關重大,不得有誤。’”
馬夫人說到這裏,杏林中一片肅靜,當真是一針落地也能聽見。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見先夫寫得鄭重,知道事關重大,當即便要去求見幫主,呈這遺書,幸好幫主率同諸位長老,到江南為先夫報仇來了,虧得如此,這才沒能見到此信。”
此時在旁邊的陸飛已經有些清醒了,雖然自己來到天龍時代,但是畢竟是在地震救援中獻身,應該算是半個烈士吧,想必父母後半輩子的生活應該不成問題吧,為今之計,應該先活著,看看能不能回去。
又聽馬夫人接著道:“我知此信涉及幫中大事,幫主和諸長老既然不在洛陽,我生怕耽誤時機,當即赴鄭州求見徐長老,呈上書信,請他老人家作主。以後的事情,請徐長老告知各位。”
徐長老咳嗽幾聲,說道:“此事說來恩恩怨怨,老夫當真好生為難。”這兩句話聲音嘶啞,頗有蒼涼之意。他慢慢從背上解下一個麻布包袱,打開包袱,取出一隻油布招文袋,再從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來,說道:“這封便是馬大元的遺書。大元的曾祖、祖父、父親,數代都是丐幫中人,不是長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見大元自幼長大,他的筆跡我是認得很清楚的。這信封上的字,確是大元所寫。馬夫人將信交到我手中之時,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無人動過。我也擔心誤了大事,不等會同諸位長老,便即拆來看了。拆信之時,太行山鐵麵判官單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