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水杯,準備繼續睡覺。
陸終卻忽然撲了過來。
這會兒,潘蕾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陸終哪裏是不要她,根本是讓她喝點水養好嗓子。
今晚,注定是一個難眠……高亢的夜晚。
到了床上,陸終又變得禽啊獸不如了。
不管不顧的挺進潘蕾的身體。
她有一瞬間的緊張,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陸終停下來,親她的唇,舔她的耳垂,大手還輕柔的在她光果的背上撫摸著。
潘蕾漸漸的放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頭上的男人。
不是別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啊。
是她喜歡的人。
她想了很久的人啊。
羞澀,甜蜜,還有隱藏的欲啊望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這一晚上,潘蕾徹底的濕潤起來。
她敏感地不像話,幾乎陸終隻是一碰,她就濕得水淋淋濕噠噠的。
她不知道其他女人在床上是怎麼樣的,但她想,陸終應該是喜歡她這樣的吧。
男人的頭發幹了又濕了,清俊的臉上一片潮紅,他不再是那個冷漠的麵癱男人,他會笑,會揉她的腦袋,會親吻她的唇舌。
他的眸子中也染上了濃濃的欲啊色。
他用行動告訴她,他是多麼的喜歡她。
這一晚上,潘蕾確確實實的嚐試到了什麼叫本能。
什麼叫欲啊望。
她的腿已經酸得抬不起來,根本都沒有知覺了。
男人還伏在她的腿心親吻她,她敏感得一觸即發,隻需要一點刺激,就汁液淋漓。
男人暢快淋漓,除了最開始的一次,他許久沒有過,又濃又快。
接下來的幾次,他都緩慢而沉重。
最後,潘蕾已經徹底沒了力氣,被陸終抱在懷中,雙腿大大的叉開坐在他的利器上,被他握著腰身上下顛覆,也隻能勉強的哼哼,低低的吟叫了一聲“呆子鹿……”,然後就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潘蕾睡得很沉,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是本能的刺激。
她餓了。
動了動身體,這不打緊,她渾身酸痛,連手都抬不起來。
陸終也賴床了,並且還睡得很沉。
潘蕾的動作都沒有吵醒他。
想來,一夜耕耘他也累了。
潘蕾本不想麻煩他的,可她不但餓了,還尿急。
可她現在腿都還發麻著,根本都動不了。
一瞬間,潘蕾的心情甜蜜又憂傷,卻敵不過膀胱的著急,抬手戳了戳陸終的胳膊。
“呆子鹿,我想起床了。”
被潘蕾一戳,陸終迅速的清醒過來。
他動作很快,甚至沒有一般人起來經過的短暫迷茫。
他的目光中全是警惕,似乎周圍都是危險一般。
這樣的陸終,讓潘蕾有些陌生。
“怎麼了?”
他的麵色好沉,好恐怖。
潘蕾有些害怕。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臉上的冷色迅速的退去,轉而見她,俊朗的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緋紅。
潘蕾還沒來得及研究這男人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男人已經湊過來,無比羞澀的親了她一口。
一邊,還抓著她的手,慢慢吞吞的寫下兩個字。
早安。作者有話要說:意識流。恩。忙。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