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斜眼看了桃花眼美女一眼，想都沒想就撒了一個小謊：“一個朋友的朋友。”
“這個人失憶了。”夢琪道。
“程度呢？”張衍的態度很平靜。
“你為什麼看上去一點沒有擔心的樣子？”
“因為我已經知道了。”張衍聲音故意壓低了一些，以顯示自己的情緒不是很高。
夢琪沉默一會兒：“程度目前很難說，需要等人醒過來以後進一步詢問過後才能確定。”
“另外，她的手臂臂骨粉碎性骨折，非常嚴重，同時由於長時間未得到有效處理，所以…方方麵麵，對她的身體可能會造成一些其它影響，你…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嗯。”張衍應了一聲，輕輕歎了口氣。
心中卻是想著，一不小心出手重了點。
不過卻也沒什麼擔心的，對於一個武道派而言，隻要這手臂還留著，那麼就算暫時殘廢或者怎樣，他都有辦法可以將其恢複。
當然，這需要視接下來的情節而定，畢竟，這個人對他而言，還算是敵人…
張衍說完這個字以後，氣氛就突然沉寂了下來。
夢琪的目光落在張衍的臉上，看著，卻是一句話也不說，麵容沉靜如水。
或者說，從她剛剛進入這間病房的那一刻起，她的態度，就有些不同尋常。
張衍被夢琪看得有點發毛：“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夢琪一副非常自然的態度。
張衍笑哭：“沒有問題。”
“可是我有問題。”
張衍：“……”
張衍被夢琪的神轉折給弄得愣了下，反應過來就是一聲苦笑：“行，那你問吧。”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夢琪平靜的道。
“就這個問題？”張衍稍感詫異，隨即也就明白過來了。
應該是最近這兩次的相處，自己表現出來的力量在一個普通人的理解中實在是有些超出常識，以至於夢琪感到了不解，同時產生了一定的好奇心…
“很重要嗎？”張衍多餘的問了一句。
“嗯。”夢琪點頭，“至少對我來說，很重要。”
“那行吧。”張衍想了想，在這件事上並不打算隱瞞什麼，便簡單解釋了一下，“有一句話我想你應該聽過。”
“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就是這句。”
夢琪點了點頭。
張衍接著道：“那麼，內練一口氣，基本上就是對於我這一類人的整體總結了。”
夢琪沉默，隨後搖搖頭：“不懂。”
“嗯。”張衍也知道自己這樣說實在是有些模糊，就稍微細致的說了一下，“我，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有一個統稱，叫做武道派。”
“所謂的武道派，你可以將其視為一個修習內家真氣但相較於正統認知上的內功武者更加傾向於古時候的煉氣士。”
“煉氣士？”夢琪蹙眉，“這是什麼？”
張衍看著夢琪，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修真這個概念不知你聽過沒？”張衍道。
“修真？”夢琪有點茫然，“沒聽過。”
張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