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露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掩嘴說道:“小的,這就去。”還沒等竹人罵她兩句,幹什麼笑自己,雲露呆在她身邊多久呀?有句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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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人重新躺在床上,眼睛餘角才發現自己的房間裏居然還有一個‘美人’在那裏優哉品著茶。
“a,你是誰呀?幹什麼在我的房間?”竹人覺得氣氣的,有沒有聽說過女生的房間男生止步?
韓冷薛冷冷地看向竹人,竹人打了一個塞顫,這眼神怎麼比陰間的寒氣還冰,還寒。
“看,看什麼看。”竹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耶,雖然說第一次感覺到小說裏所說的那種寒冷的感覺,但是畢竟自己是新時代女性,天不怕地不怕,連鬼都不怕。
竹人直視著韓冷薛的眼睛,看到他那一閃而過的驚訝,一時間又恢複了那平靜而深邃,不留一絲痕跡。
韓冷薛並沒有回答,轉過頭來繼續喝著茶,看似還是那樣平靜無瀾,可心裏卻不如此:這個女人,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麼看到她的眼神,就讓自己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就如希雅……
希雅是韓冷薛的親妹妹,對於自己的小妹,冷薛永遠都是開心的一麵,直到希雅天真而溫暖的眼睛轉變成空洞無神、灰蒙蒙的……
“a,你這個人很沒禮貌呢。”竹人真的快氣背了,這人是誰呀,幹嘛在這裏,於是匆匆地穿上鞋子站起身來,突然覺得腦子昏昏的,搖了搖,好了一點點,走到桌前端著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香,這是給竹人第一感覺,又忍不住多喝了一幾口。
“你喜歡喝不露希?”韓冷薛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進了竹人的耳朵,卻讓竹人把嘴裏的茶水全噴了出來,如果現在有太陽就好了,肯定會有許多彩虹的,竹人想。
“不露希?”竹人揉了揉太陽穴,反問到,“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種茶。”竹人坐下,好奇地聞起茶來,感覺好清爽,已沒有剛才那種頭昏的感覺了。
“這是希雅培植出來的,這種茶,現在除了我,誰也沒有。”
“哦,原來如此。”如果是好茶的話,如果是有大量的話,想必這種味道會是這個朝代茶的翹楚。
“希雅是?”竹人心裏又打起了小九九,如果認識這樣的才女,自己肯定不乏有好茶喝,有好餅吃。
“她是我的親妹妹,可是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韓冷薛冷冷地說著,企圖把那種哀傷掩藏掉,可在竹人心裏卻莫名地一痛,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在那邊可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竹人在心裏打了一百個遺憾,難道這就是說紅顏就該命薄?
韓冷薛起身緩緩地離開,竹人看著他的背影,感覺他是如此的孤獨,那種自己最討厭的孤獨,我應該讓他快樂,竹人心裏想著。(我:8托,你不看看你是誰呀,想讓這種冷美男快樂,你腦子沒有壞掉吧。竹人:跟你這種冷血動物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剛吃下去的西瓜一個不小心噴了出來,正想罵回去的時候,卻看著,竹人已經倒床而睡了。)
韓冷薛獨自一人在花園裏練劍,劍在哪裏,那劍所散發出的光芒就跟著在哪裏出現,劃破夜空就像美麗的流星一樣……
想著剛才的一幕,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跟一個陌生人說了那麼多話,說起了自己親愛的妹妹,難道就是因為她的那雙眼睛跟希雅相似?(其實也不過幾句話而已呀)
“哈哈……冷薛,你的劍法又有精進啦。”一個男生搖著扇子出來在韓冷薛的身邊,笑著說,定睛一看,原來是在看到韓冷薛被打後大笑的那位公子。
“坐。”韓冷薛坐下來,倒了兩杯茶,韓冷薛的性格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冰冰冷冷,不願多說一句話,惜字如金似的。而孫長青呀?可是人見人愛的笑麵虎,兩個人的性格相差甚大,可卻讓二人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哇呀呀,不露希,好久沒喝到了。”孫長青聞著那香味,忍不住一飲而盡。自顧自地又倒了幾杯。
“怎麼樣呀?那女子醒來沒有?”孫長青放下茶杯,拿著扇子搖了兩搖。
“剛醒不久。”
“奇怪,她隻是中了一點點毒而已,按理說兩個時辰就可以醒來,可為何卻是用了兩天兩夜。”孫長青把自己的疑問說與出來。
“不知道。”
“可是為什麼呀?你有問過嗎?”
“沒有。”
“可是……”孫長青又想問,可韓冷薛自顧自地朝竹人房間的方向而去,隻得打住,摸了摸鼻子,乖乖地跟著後麵。
推開門,卻沒有看到要找的人,隻有一個丫環在那裏打掃衛生。
“小玉,那兩個人呢?”孫長青問。
“見過孫少爺,剛才那位小姐帶著雲露去了廚房。”看著小玉叫著的雲露,想罷就是那個丫環,孫長青點了點頭,韓冷薛皺著眉頭向廚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