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雪山上玩得開心嗎?”鬆子繼續問到。
如果是平時,簡梅肯定會說:“如果帶著鬆子,媽媽會更開心。”但是今天,她擅長的能力似乎倒退了,隻能簡單說到:“很開心呀!”說完她就想起了不該發生的事,和不該形成的關係。
“媽媽打雪杖了嗎?”鬆子好奇地眨著眼睛,他是房間裏唯一關心雪山之行的人。
簡梅哼了一聲,算作回應。
“媽媽贏了嗎?”
“大人之間玩耍,沒有輸贏的。我們就是偶爾打一下對方,然後繼續滑雪,大部份時間都是各做各的。”簡梅回答。
“玩得不開心吧!”婆婆對簡梅表示同情。
“還是很開心的。”簡梅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更正婆婆的話。
“老婆,你看起來就是不開心的樣子呢!”謝航拆穿了簡梅的謊言,繼續反問,“各做各的能開心到什麼地步?”
“那你怎麼不和我一起去?”對於發生的所有的事情,謝航不能說沒有責任。他和李司明的約定,自已爽約卻沒有阻止喜愛自然的老婆。簡梅想到這裏,就忍不住對他生氣。
“媽媽不要生氣了,以後鬆子長大了陪你去。奶奶也常常因為王爺爺,扔我一個人玩兒。”鬆子安慰母親。
沒有人再去提及雪山之行,孩子不想惹母親生氣,老公也為自已的行為自責。至於簡梅婆婆,心思已經轉到了老王子身上去了。
簡梅吃完飯,就上床休息了,她真的覺得很累,很快就睡著。
迷迷糊糊中,一雙手從背後將自已抱住。簡梅似乎回到了雪山上,背後的男人就是李司明。將頭放低,枕到了李司明頸窩處。單單是感受到鼻息,體內都湧起一種衝動。迷迷糊糊中,簡梅心裏不再裝有對家的愧疚,不再感受夏冰與陳寧好似評價的目光。
她轉身抱住李司明的腰,胸脯往身邊男人身上蹭。額頭感受他刺人的胡須,嘴唇輕咬他的喉結。
“老婆,我今天累了。”黑暗的房間裏響起謝航的聲音。
簡梅醒過來,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她為自已不爭氣的情感,也為自已冷淡的愛人。
“沒事,你睡吧!”簡梅依然逆來順受。
她想要找個人傾吐,對方可以說話,也可以不說話,隻需要靜靜地聽。她想要找個人帶著不懷疑的目光,不評價的眼神,默默地看著自已。她需要有人告訴自已,一次的失足不算墮落,一次的肮髒不會代表永恒。
簡梅站起來,拉開隔斷用的簾子,越過鬆子的小床,走到窗邊。天空裏沒有大雪,眼前不是白茫茫的一片。明天依然要上班,可能會遇到自已討厭的人。
可是自已剛才的表現算是什麼,將愛人當作別的男人,向他拋出橄欖枝。轉而又意識到,自已的橄欖枝靜靜地掉在了地上,無人撿拾。
若是李司明,自已的行為會引起對方怎樣的反應?